白雅抬头看了他一眼：“问。”</p>
“你能看出来我有什么不同吗？”</p>
“比如说？”</p>
“我是不是……死过？”</p>
“……”</p>
这个问题最终也没有得到答案。</p>
白雅给不出肯定，也给不出否定的说法。</p>
毫无疑问，楚歌是活人。</p>
可是他总与活人有那么些不同。</p>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p>
“突然恢复了一点记忆。”楚歌直接说道，“我有一部分记忆应该是被封印或者是隐藏了，自己不知道，但是之前……那个之后，仿佛看到了自己。”</p>
“嗯？”</p>
“不是现在的我。”楚歌解释道，“就像是回到过去的画面，我看到了床上自己十几岁的样子，还有……”</p>
血淋淋被挖出来的心脏。</p>
灵魂被束缚在某个区域，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尸体，但也没法挪开眼睛。</p>
灵魂是纯洁的，白色的，如同一堆堆的光点。</p>
如果是红的。</p>
那一定是……</p>
红衣。</p>
“你的脑海里没有记忆封印的痕迹。”白雅想了想，“失忆最大的可能，是你自己不愿意去记。”</p>
“我更倾向于被人动过手脚。”楚歌沉声道。</p>
“就算动过……连我都看不出痕迹，你觉得还有谁？”</p>
“你的本体。”</p>
“我的能量我会不认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