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就是废物，永远也不可能改变！”穆九璃直视他的眼睛，冷笑一声。</p>
穆九璃吹了吹自己的指甲，继续说：“本座现在就直接告诉你，你要是听话，史恬真就可以过得好，你要是不听话，下一次带来的那就是她的眼睛！”</p>
“她不是喜欢挖-人眼睛吗？本座明天就把她带过来，当着你的面挖她的眼睛给你看，本座倒是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挖-眼睛的速度快。”穆九璃说完，感觉心中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p>
“史恬真的生死在你手上，你自己决定吧，要么听话，要么史恬真死，自己选择！”穆九璃给自己倒了一口水。</p>
说了那么久，嘴巴也有些干。</p>
穆九璃喝完水，就在旁边的榻上优雅地趴下，背部朝上，让他自己做选择。</p>
清璃上神内心苦苦挣扎，他知道自己这次根本就没得选。</p>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p>
清璃上神默默拿起手上的头发，好好地珍藏起来，随后缓缓爬起来走向穆九璃。</p>
他眼含着热泪，伸出手在穆九璃背上缓缓地捏了几下，满脸的不情愿。</p>
那表情根本就是在控诉这一切都不是他发自内心的，是穆九璃强-迫他做的。</p>
他是为了救史恬真，才迫不得已屈服穆九璃。</p>
清璃上神将现在所受的一切默默记在心中，他发誓，有朝一日他强大起来了，必定会让穆九璃生不如死。</p>
“太轻了，你没吃饭吗？力道重点！”穆九璃不满于他轻飘飘的力道，严厉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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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璃上神收了收眼角的泪水，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来，但他动作的幅度不敢太大，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恼了这只妖怪。</p>
“往下一点，嗯，对对，这个位置就对了，力道再重一点，嗯嗯。”他一边捏着，穆九璃还在旁边指点。</p>
清璃上神这一捏肩捶背，就整整捶一个晚上。</p>
等到天快亮时，穆九璃才放过他。</p>
清璃上神的手都有些麻木了，表情也跟着一脸麻木。</p>
穆九璃切换回原来的样子，让垃圾系统收回妖气，假装那妖怪已经回去休息了。</p>
穆九璃一转头，看到清璃上神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背对着她。</p>
他的身板挺得笔直，身上遍布着鞭痕，一道道皮开肉绽，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处理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