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缓了三四分钟,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往镜子里我的脸上瞧的时候,心情顿时大好,真的,我脸上的那些疤痕消失的只剩下一点点的印记了,不认真看,几乎看不见!
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脸洁白无暇?我激动的捧着这胭脂,高兴坏了,出去找茶珍,希望她不要难过了。
见到茶珍的时候,茶珍正在她房里等我,我将胭脂拿给他看,对他说这是我们内地以前那些女人用的东西,叫胭脂,我手里的这盒胭脂,是祖传的,只要使用的得当,什么疤痕都可以消掉。
茶珍很激动,双手结果我的胭脂盒子,连话都有点说不出口了,对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清楚。
我看着茶珍,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的,别急,我这就给你抹上。”
茶珍点了点头拨开脸边的头发,方便我涂抹。
还真的不可思议,这种胭脂恢复脸的效果要真的是堪称世界奇迹,如果这能做产品开发的话,我绝对能成为富婆级人物,以后让小郎上贵族学校,让他过上最好的生活。
我想着这个的时候,大概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茶珍有些疑惑,问我笑什么,我说我想我儿子了,我儿子小名叫小郎,正名叫唐辰良,是个非常机智又懂事的好孩子。
茶珍面上表情有点疑惑,奇怪的问我为什么我的孩子不姓白?我们内地的孩子难道不是随着父亲姓吗?
我也疑惑了,我孩子怎么要姓白?但是立马就想通了,茶珍也是在这会想通了,恍然大悟的对我说:
“难道白秋远不是你的丈夫吗?”
我顿时就尴尬了,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没丈夫。
“那你的孩子……。”茶珍这话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了,似乎也觉的不适合。
我笑了下,对茶珍说:
“我经历的东西,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如果我说给你听,你会信吗?”
茶珍点了下头,说会。
“我孩子是个鬼胎,他的父亲是个鬼,我爱上了他父亲,但是,我们有太多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所以,我们现在断绝了往来,今后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我说完后,茶珍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但是这种表情却不是害怕的,只是惊讶,愣了好一会,才告诉我说:
“采薇,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上一个野人了,你会信吗?”
这会轮到我惊讶了,真的想不到,茶珍竟然会喜欢上一个野人,但是那些野人都在昨天的时候烧死了!
“谁都嫌弃我长得难看,只有他不会,他不会对我动粗,他还带我去林子里抓过猴子呢……。
茶珍越说,我心里越不是滋味,真的不忍心告诉她那些野人都死了的事情。
“刚才我阿爸和我说,他说山里的那些野人都死了,其实我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摸我脸哭的,是我一时想到他死了,我心里难过,我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的人,只想心里一直这么惦记着他,采薇你和我说了,所以我也要和你说,我想你现在和我一样,还爱着你孩子的父亲是吗?”
“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爱他。”
我之前一直在否认自己再将这种话说出口,觉的这样很贱,觉的自己没骨气,但是这种话一旦说出了口,便像是尝过了禁果的处子,会觉得和男人欢好是一件极为美好,极为正常的事情。我不再觉的说出这话贱,而是只想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
屋外的杨倩叫我们去晚餐了,茶珍把头发都披了下来,满头的小辫子,把她脸上那块待好的疤痕给遮住了,我们一起出去用晚餐。
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和白秋远有过多的接触了,我还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爱他的女子,至少不会像我不领情,至少比我干净。
整个晚餐都很高兴,藏人的热情真的让人难以想象,杨倩像个爷们般喝和满面通红爆粗口,白秋远也趴在桌上了,胡天保就是喝了一小口青稞酒,就醉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本来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经不起扎西一家们百般劝说,最后喝的连走路都摇晃,但是还好,比其他几个人清醒多了。
我们本来打算是明天就要去找金龙的下落的,但是看着白秋远他们醉的已经醒都醒不来了,看来,走的时间要推后一点了,真好我们也要花点时间去买我们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