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吴言见枫兴致冲冲的跑去洗澡了,似乎全然忘了渔的事,摇了摇头,独自一人顺着河边拾去了。
那懒货八成是不动的,你若唤他去拿,铁定要嫌麻烦“反正明天要钓鱼的不是?”
行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吴言就到了下午钓鱼的地方,正准备杆,头时却见河中一张惨白肿胀,遍青筋的大脸浮在水面,缩的瞳孔正对着他。
吴言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去,脚下一磕不绊倒了么东,后仰着倒了下去,本以为要摔顿好的,赶忙双手护头,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到来,以为落到了厚厚的草地上,不过又不太像,因为自己正在一前一后的摇摆,像是摇椅,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摇椅啊。
睁开眼,吴言登时瞳孔微缩,这一刻变了。
上下左右前后八方,目之所间在扭曲、切割、分裂,线的运动在虚中肉眼可见,无数不的丝线在串联,又可见星球的毁灭与出生,大量的繁杂的息充斥着这片在。
吴言极力克制住自己视线,就在他快要迷失的那一刻,一道平和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客人,你想要些么呢?”
吴言猛的神,看向声音来处,只见自己身侧有一米左右走的坐台,对坐一个衣着朴却显干净利落的古装青年。
青年一头青丝长发,双眸亦是比之常人黑了许多,面不得多般帅气,却也是秀自然,让人忍不住心生亲切之感。
“你是谁?”看到人,吴言的反而松了下来,平淡的问到。
青年见吴言这般,轻笑出声“有意!”
“这里是易阁,以物易物的易阁,而我是这里的店主,一个喜欢易的人,我为易道。”易道推手将眼前的茶水推到了吴言身前,略带微笑的说道。
“那个淹死的人又是谁?”吴言过茶水,轻抿一口又是问到。
“那是上一位客人,也是我来到此的第一位客人。那位客人好没意,用二十年寿命换了一个亿,后来发现钱来不干净,自己投河自尽了,到死都在说着不该跟魔鬼易的。”
“于是我就跟着他的尸体一漂泊,想看看下一个有缘人是谁来着。”易道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着。
“这样暴露客户的息,的没关系吗?”吴言没有去问那些看似合理的zz问题,他本没有将眼前这个姑称之为人的家伙,当一个常人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