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下坠了一点点距离,就抓着攀援在崖壁上的藤条,悬空吊在那里了,就像一只吊线的蜘蛛。
他也不爬悬崖了,他也不过来了。
他就吊在那里看着这边。
他还学精了。
藤条只有很短的一截。很明显是想着陆云烟的暗器是没办法射中那么小的目标的。
两边陷入了对峙僵局。
“他看准了你不会杀他。”风月明走了过来。
此时,熊却已经被他和大粽子拉了上来。
大粽子正在一边安抚熊却,一边焦灼地看着这边。
“不会?”陆云烟冷冷笑,大声地说,“有利用价值才不会杀!”
与此同时,依旧是轻描淡写地扬了扬手。
唰唰!
啊!
一撮毛的藤条又断了。
他又掉下去了。
然后
他又吊在那儿了。
一双咕噜噜乱转的贼眼,惊恐却又不甘心地看着这边,没了主意。
“你给我听好了!”陆云烟冷冷地逼视了一撮毛,“想杀你易如反掌。想要不死,乖乖过来,履行先前讲好的条件!”
一撮毛不动。
“用你的驴粪脑袋想想,我既能送药让你恢复灵力,又怎会想不到你的鬼心思!”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一撮毛开始恐慌。
“一个药者,还能做什么?”陆云烟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一撮毛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没错,他们最怕的就是药者。
药者可不管有没有灵力禁制。他们随时随处都可以化药为毒,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