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
两个人牛的负重的筐子突然烂掉了。
死沉死沉的石头,就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后面人牛的脚面上。
他惨叫着,抱着脚在地上打滚儿,嘶哑地呼嚎。
疤瘌脸看看新来的人牛,走了过去,显然早已经司空见惯了,看也没看。就举起手里拿着的皮鞭,没头没脑抽了下去。
一顿猛抽,那受伤的人牛呼嚎声低了下去。
便对着眼前一个打手吩咐:“赶到那边凿矿去!”
打手便揪住受伤挨了鞭打的人牛的衣领,将他揪起来,呵斥着往矿道里面走去。
那人牛也乖乖顺从地瘸着拐着走了。
疤瘌脸再看了看身边的两个打手。
俩打手便心领神会,走向了另一个没受伤,只是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另一个人牛。
两个人合力抬起了那块大石头,放在了那人牛的背上。
那人牛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大石头便砸断了他的脊梁骨。
人牛更加凄厉地嘶叫。
哑巴也知道疼的!
疤瘌脸过来看了看,不耐烦地挥挥手。
两个打手便轻车熟路,一人一边,揪住了人牛的衣服,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向了另一边的人牛坑。
“休想耍花招,不要动不动就弄伤了自己!对你绝对没好处!”疤瘌脸冷酷地转来转去,盯着新来的人牛们教训。
原来他是在处理后事,也是在杀鸡儆猴。
因为他知道,新来的人牛中毒时间不长,还留有一些人的意识,是训练的最佳时机,也是发现人才的最佳时机。
和顺他们三个人刚好被分配到了一辆独轮车上。
于是一边寻找陆家兄弟,一边焦灼难耐地等待着陆云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