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遇到了?”苏春很敏感地咬住了他的话。
“……只是一说。”苏夏顿了顿,这才淡然应对。
“还是想办法让大人休息一下吧!”苏冬总是最最担忧主人的身体吃不消。
也是,只有他无时无刻不在大人身边守着他,也只有他最清楚大人究竟消耗了多少体力,多少灵力,甚至多少元神了。
“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苏春张着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脸说,“除了小冥狼,还能有谁,可以让大人走出这种状态。”
“小冥狼,小冥狼,难道我们无上尊贵,掌管着自然运行的大人,就要受制于一个小小的宠物黄毛丫头吗?难道我堂堂冥世界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治愈大人了吗?”
苏秋在大家身后焦躁地嚷嚷着出现了。
“血咒是劫,情殇也是劫,谁能想到竟然是个劫中劫,关乎了太多人的劫数了!”苏夏几乎是在喃喃自语般地回答。
“好在酆都宫那位也深陷其中,还受了最严重的内伤,不敢轻举妄动了。”苏春淡淡说。
苏冬问:“三哥可有什么主意让大人真正离开小冥狼?……至少让他走出暗夜坊去休息。”
“除了杀之外的主意!”苏春补充一句。
“没有……”苏秋顿时气瘪了。
“既然如此,那就听我和苏夏的安排。”苏春便做了简短的总结。
“你们俩有什么主意?”
“饮鸩止渴!”
苏春说一句便朝大人走了过去。苏夏跟上。
黑煤球已经不再以初级玄铁金的方式,被冶炼、被锻打了……他已经是成熟的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