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领似乎认识桑格,竟然针锋相对,专挑他自以为是的桑格的软肋,用言语进行攻击:
“桑格啊,哈哈哈,你一个懦弱胆怯的败军叛逃之人,引狼入室之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打架!”
“你——”桑格更是暴跳如雷,气得要吐血般地愤怒起来,“你下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叛逃了,怎么就引狼入室了?”
“桑格,你是忘了,还是害怕得假装忘了?
你们一家人可都是下三滥的破烂货!
你别忘了,当年可是你娘亲看上我父亲,勾引了我父亲,才引得你老爹来约我父亲决斗。
哼哼,既然有勇气决斗,那就应该有勇气承担失败的后果。
可你老爹呢,明明决斗落败了,不去赴死,却还要你娘亲,一个女人来替他死……”
小头领不知道是色厉内荏还是有命令在身,并不听桑格的挑战,走出城门来个真刀真剑的厮杀式打架,而只是在城墙上,高高在上,得意洋洋地揭着那些子虚乌有或者真实存在的陈年旧事。
“住口,属栩你这个狗东西!”
桑格再也受不了了,怒吼一声,打断了小头领喋喋不休的揭短行为,暴跳起来,双手一挥,一股强劲有力的灰色的妖灵力便如疾风一般只冲城墙头上的小头领而去。
但是,一来桑格的暴力攻击属于仰攻,本来就不占地形之利;再者,他们之间毕竟有些距离。
疾风到达城墙那边时已经成了强弩之末了。
小头领属栩一边以逸待劳,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一边哈哈哈哈狂笑着,继续极尽嘲讽挖苦之能事:
“桑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软脚虾啊!
这风,再大一点儿,猛烈一点儿好不好啊,连我的头发都没吹起来一下呢!”
桑格发怒,一边“哇哇”怪叫着,一边豁出老命般地朝着城墙那边挥动双手,连续不断地打出妖灵力的疾风来。
虽然力量强劲了许多,但是对城墙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杀伤力。
只是让又憋闷又恼怒的桑格更加憋闷更加恼怒,就继续更大力地进攻,却因为占不了上风而更加憋闷恼怒。
直接陷入了一个恶性的死循环了。
这样下去,打着空气,无谓消耗着灵力的桑格,非油枯灯尽吐血而亡不可。
狼小六很快发现了这一点,遂沉声喝道:“桑格,退后!”
但是气头上的桑格那里听得见——即便是听见了,也会假装听不见。
狼牙见状,上前去拉桑格,却被他一把大力地甩开了。
猝不及防的狼牙就被远远地甩了出去。
幸亏狼牙的功底不错,也够机灵。就在如石头般被甩出去的半空中,连续做了几个后空翻的动作,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地面上。
桑格却似乎对此浑然不知,只是发狂了般地朝着城墙上哈哈哈狂笑着嘲讽他的“敌人”,打出一道道强劲的灵力风去。
狼小六原本淡漠入烟的脸,遂变得冰寒起来,她用冷峻如霜的眼眸扫了一眼城墙头上的那个正得意洋洋着的小头领属栩,又扫了一眼正发狂着的桑格。
刹那间,她手腕上一道黑色闪电迅疾而出,中途中,闪电中竟伸出一只同样黑色的大手掌来,直接拍向了桑格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