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风却更低了头，用了更轻的声音道：
“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已经猜想得八九不离十了吗？干嘛还要为难暗风！”
“我，我知道什么呀！”狼小六顿时大惑不解，蹲下身子，以便跟暗风对视。
暗风却将头扭转了，不肯看她，还用极轻的声音道：“大人干嘛非要为难暗风！”
狼小六只得站起来，也让暗风站起来。
然后就开始绕着暗风转起了圈圈。
一边使劲儿想他刚刚说的话。
终于有些开窍。
暗风想帮她，但是有人命令了他，他只能吞吞吐吐，说些让她半明白半不明白的话。
他也是在忠于她，对她坦诚无欺，和忠于另一个神秘人的命令之间，走钢丝，大打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