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反应不过来。
在来秦家庄之前，李民曾经想过无数次，秦牧见到这个稀奇珍的时候可能会说的话。
或震惊，或动！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一句。
李二那是二！
堂堂一国之君送个东还要说二，虽然李民不太明白这个二是个么意，但是这送出稀奇珍还要骂？
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这是个么理儿？
如果你秦牧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当朕是好欺负的！
房杜，魏征三人瞠目结舌，额头全是冷汗。
秦牧小子也太敢说了。
当着陛下的面，说陛下二？
就陛下喜欢他，那也不行，看他一会该怎么场！
就是李渊也呆住了，儿子又骂老子了……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李民这稍稍把心头的怒气压了下去，沉声问道：
“秦牧，你何出此言？”
秦牧叹了一口气，道：“实话跟你们说吧，这玩意本身就不值钱，只是现在还有市场，过几年，就一文不值了。”
几人秦牧绕晕了。
李民一脸疑惑的问道：“如此贵重的琉璃，你可知此物值多少钱？怎么会过几年就一文不值了呢？”
秦牧无语的摇了摇头：“既然这么贵重，那你就带去给李民，让他给我折现吧。”
魏征又想说话，却李民不动声色的按住。
李民挤出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笑的笑：“秦公子，我们也是有情，这里没有么外人，有么话，但说无妨。”
听了李民的话，秦牧犹豫片刻，终是开口道：
“这东你们琉璃，其实它也玻璃，压就不是么宝贝，这是我……不，人出来的！”
“人出来的？怎么可能？”
李民有些不相的摇头道：“你看这琉璃，比玉石还要晶莹剔透，如此巨大的物，必定是一块巨大的琉璃雕刻磨出来的。”
秦牧继续说道：“这东如之所以值钱，那是因为我们大唐还没有制作玻璃的术，但是等这种术传进来后，这玩意就是一种很平常的物，平常姓家里都可以拥有。”
如果秦牧没有记错，过十年，丝绸之路正式开之时，将开始陆陆续续的，不断有玻璃制品流入大唐。
到那个时候，玻璃制品的价值可谓一落丈。
那些巨资购置此物的，到时哭都没处哭！
何况这玩意全不能跟天然的宝石相比，是可以人工制作的，而制作的成本很廉。
说当作传家宝了，就用作藏品，那也得看你的工艺得如何。。
李民还是一脸狐疑，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几年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到呢，秦公子莫不是调笑我等吧？”
秦牧摆了摆手，“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