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胜于雄辩,理亏的陈太元无法辩驳,毕竟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是真正抓住了大“把柄”。
太泥煤不争气了,把柄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有了反应,这让陈太元情何以堪。
“有些事,其实不受主观意志的决定……”陈太元只能这么说。“但是我首先建议你放手,否则没办法消除这种状态的。”
沈星纱却不放,若有所思地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完全无欲,那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露出你这丑陋可怕的‘犄角’;但要是没这个大犄角的话,怎么进行那个双修?”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信心满满的,说你那功法上什么有说明白了吗?!”陈太元也是无语了,而且趁机挪动一下身体,总算从对方的魔爪之下抽身出来。不过被她抓了那么久,而且不时有所晃动,以至于现在这可悲的状态似乎更盛了一些。
沈星纱却又倒打一耙:“可你不是‘有经验’的吗?有经验的还问我这个没经验的,你还有理了?!”
“我……我有这种经验不假,但我没有不露犄角还能做那种事的经验!哪个男人都没这种经验!”
于是两人都气馁了,几乎同时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胳膊倚在靠背上,仿佛思考人生。但是实际上,两人思考的却是那么不堪的污事。
忽然,沈星纱掀开了被子,陈太元马上又捂住了:“干嘛?”
被抓到就算了,但不代表欢迎被观赏。
“研究一下你这奇怪的状态。”沈星纱抽了抽鼻子,想了很久,说,“我那功法上说,其实只要能在有情无欲的状态之下完成交合,再做到两人气劲的融通就行了。首先从你开始,催动气劲通过结合的部位传输到我身体里面,在我身体里面循环周天之后再传输回你身体里,两人的气劲融合一体。”
其实就等于两个人的气劲合伙儿了,而两具身体也当成一具身体来修炼。
“而我觉得所谓的‘无欲’,应该是担心这种交合的状态,会影响气劲周转,从而可能导致走火入魔。”沈星纱说,“只有达到无欲的状态,才能保证气劲毫无窒碍得顺畅运行。但无欲的话,你……根本进不去啊。”
陈太元正在将气劲运转到下丹田,强行压制自己的欲念,将那“犄角”给变小了。但是听到沈星纱的话,也有点无奈地说:“是啊,你看现在这状态,倒是基本无欲了,但却又没办法双修了。其实我看你们那功法简直就是骗人的,说不定是某个修炼狂人主观臆测出来的东西。”
“也许吧,但我承接师父的修为,将会变成废人的事情却是千真万确的。”沈星纱有点沮丧地说,“所以,不管这双修的法门是不是真的,我至少都要试一下……对了,你能无私奉献一下吗?”
陈太元一愣:“怎么奉献?”
沈星纱郁闷地说:“当鼎炉让我采补啊,这样就不用麻烦了,你只要保证不反抗就行。事后虽然你会加速衰老,但我保证拿你当老公看,为你送终行不行?”
我擦,这算什么奉献,哥才不干呢!陈太元呲牙咧嘴:“想得美啊你!那你咋不自生自灭等死呢,我拿你当老婆看,给你送终不行吗?”
是啊,不都一样吗。说实在的,咱俩非亲非故的,凭啥把我的性命借给你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我才不会那么二呼呼的主动送出去一条命呢。
沈星纱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继续抱臂沉思。终于,大约足足十分钟之后,她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有什么了?”陈太元觉得这妞儿如此异想天开,指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故而非常警惕小心。
沈星纱乐滋滋地眯着眼睛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做那种事!”
“别……不是说等到我胳膊养好伤了吗?”陈太元无语了,心道咱们说好不能那么直接啊,我还等着磨蹭这么一段时间,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呢,你还真以为我乐意做个被动的双修伴侣啊。
沈星纱却仿佛找到了对策而开心地说:“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只做那种‘正常的’,又不用你全力催动气劲,就像普通夫妻之间那样就行。然后呢,咱们就一直做个不停,做得七荤八素干呕头疼,等你都已经做得产生厌倦了,我想那时候再做到‘无欲’就不难了吧?”
陈太元快被吓死了:“不难?是不难,那时候就怕我也已经彻底痿下去,再也起不来了!我勒个去的,咱们不能和涸泽而渔啊,你明说让我精尽人亡不就得了!”
“原来不行啊……”沈星纱又失望了,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办法。
哎,原本以为无情很难无欲容易,现在才发现刚好相反。
不过沈星纱的联想力特别丰富,不一会就想到了一个更狠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