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一声叫得那刘老爷身子舒软,马上变得口水都要流的样子,色眯眯的看着丝丝。
原本这刘老爷进门那么久说找姑娘来,人一去就不见踪影,已经开始想怒,现在看到老鸨带来了姑娘才停止怒。
刘老爷正要伸手搂过丝丝的腰,没想到丝丝把团扇放下,脸一邹,露出一副更丑鬼样,刘老爷重重的被雷了一下猛后退一步。
丝丝更是主动拈上去:“刘老爷!今就让丝丝陪你好吗?”说完还不忘把兜里的臭液刺破,刘老爷连忙捻着鼻子大叫:“如姨!你安的什么心,不给我叫姑娘就算了,弄个臭鬼来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鬼屋呢!怎么!欺负我没银子吗?”
如姨见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不起来,想都没想就左右开工几个巴掌朝丝丝扇过来泄愤。啊!啊!的叫了几声。就这几声就让刘爷眉毛一挑露出淫笑,如姨马上就知道他是个性孽狂,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刘爷!这丫头吓到你了,我提你教训教训她,你这边坐。”
如姨把刘爷引到一边靠窗雅座的位置,台上已经摆放有各式各样的糕点和茶,真的是服务周到。
丝丝被老鸨的突然几个巴掌,头顶正冒很多的星星,还没回过神就被一个大汉夹到刘爷坐的窗户外,不知那抽出来的棍子“啪!”重重的打在丝丝的腿上。啊!的一声跪在地上,接着下来是连续的棍仗,疼得丝丝不断的哀喊。她的叫声越大,那刘爷脸上的兴奋就越高,在旁观测的如姨也露出满意的微笑。以她经营青楼那么多年,什么客人没见过?象他有这种心理变态的男人就喜欢看女人被孽后那惨痛的悲叫声,听这叫声比跟一个女子合欢还要来得舒畅和满足。
没打几下,丝丝就昏了过去。在这之前她可是一直被人当宝一样护着宠着的千金小姐,那受过如此的虐待,别说是这样虐待,就是别人大声说话冲着她,那人不是哑了就是断气。
“刘爷!你……消气了吗?”如姨小心翼翼的问着,还不忘观察他的喜怒哀乐。
刘爷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算了!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你玉春堂没好货就说一声,我到青满楼去,那的姑娘要多少有多少,个个如花似玉好生让人惦记。”
切!如姨心中暗骂:要是如你所说那还来玉春堂干吗?还坐在那干等了好几个时晨。她翻了一个白眼后转变面容可佳的笑容:“刘爷!这是那的话?整个应天府谁不知道我玉春堂是数一数二的青楼,它青满楼只不过上一年夺得花魁之而已,纯属侥幸,我们玉春堂可是连续几年都是魁啊!要是玉春堂没有好货色,那就没人敢说有了。”
呜!……呵!呵!一阵鸭子笑声。
它青满楼算什么东西?也竟敢跟名满天下的玉春堂比,那么多年来还不是排老二?侥幸一次神气不了多久,今年魁一定又回到我玉春堂的。要不是我今没买到姑娘,却贪上个丑八怪,打她一顿也没能让客人尽兴,我做那么久生意还真没赔过,今天可是陪到家了。
“刘老爷,你不是来看我们家珊瑚的吗?怎么刚坐下就想别的姑娘了?我们家珊瑚会伤心的,可怜我女儿时时还想着你呢!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请去,别走啊!”如姨边走边回头安抚着客人。
虽然不知道请不请得到,但这可是她的缓兵之计,能拖就拖,说不定就拖到有那位姑娘有空来陪你刘老爷。这珊瑚可是玉春堂四大红牌之一,她会见的客人个个都是惹不起的主,你想见珊瑚,那要看你钱够不够多;权利够不够大了,瞧你坐在这里干等不就是没人家有钱有势吗?但我也不能把进了我玉春堂的客人让给它青满楼啊,宁烂不缺是我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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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丝丝被大汉象拎小鸡一样重重的扔到材房,再次的疼痛让她苏醒,缓过一口气想往正要关上的门跑。啊!居然自己全身疼痛到无法动弹,只有眼睁睁看着门把最后的一屡光线关上,才放弃逃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