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就有几个客人大声囔着要翡翠再来一曲,按照惯例一晚只弹一曲不会再有,但是每天晚上都有客人大吵着还要继续听,有的甚至出高价也没能改变惯例。
有一位可能仗着自己多金大嚷道:“翡翠再来一曲,大爷我给你两千两。”
话刚落,就招到在坐的人异口同声的数落。
“切!”
“才两千两也好意思说出来,曾经有人出三千两也没得再听一曲。”
“那我加到四千两,怎么样?”多金的客人得意的笑了笑。
没想到翡翠起身想要离开的意思。
多金的客人很意外,四千两也不鸟我?这可是比包她翡翠一夜还多的银子啊!居然无视?没等他生气就已经听见重重的啪桌子声,另一个暴怒的声音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一个妓子吗?每天晚上老子都来捧你的场,只要出得起钱你都可以陪人过夜,现在只是叫你再弹一曲,你倒高傲起来了,别敬酒不吃吃法酒啊!今晚你弹也就罢了,不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张冷刚而又冷硬的脸,左脸颊一道深深不规则伤疤更是吓人。他的穿着不比多金客人差,全身上下都是男性化强硬的线条,他两眼冒火的看着台上的翡翠。
翡翠开始有点害怕,用余光飘了一眼幕后的丝丝,但是隔着厚重的纬帘很难看出她的意思,只好一直呆滞站在台上。
场下的客人见有刀巴客人开了一个头也一起跟着闹起来,如姨连忙赶来劝阻,小富子已经带领着十几个熊腰虎背、高大挺拔大汉不分顺序的在大厅周围站着,等待如姨的指示,有一种备战的气势。
丝丝可管不了你台下要生什么战乱,她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溜之大吉,她俏俏起身刚要迈步,“咔嚓!”琴架的一个脚架突然断裂,丝丝眼疾手快扶住了要掉下的琴架,脸上浮出一丝的苍白,心里已经知道爹爹已经在外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琴架的断裂就是暗示她不许动,动作笨拙的缓缓坐下。
翡翠闻声进来问道:“丝丝怎么了?是不是被外面的人吓到了?”看着她脸色有点苍白,估计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