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图书馆,因偷书事件銮玉铃不能进入只能在门口等)]找到了管长交涉多时,终于让他们看当天的摄像记录。
看完了一遍,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心情低落到谷底。
“我都说过了,这录影带我们工作人员都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才会对銮同学行使校规的,毕竟我们也很替銮同学感到惋惜,也不想那是真的,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管长沉重的拍拍她,意思是让她接受事实吧。
走出来时脑子一片空白,原本以为看录影带是一线希望,没想到那么快就落空了。銮玉铃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明明是没有偷书,可是录影带里怎么会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呢?
催悯盛气愤的拳打一旁的大树,无意大声骂:“这录影带是不是有问题?居然都找不到一点可疑,就算是你偷的书也因该有你偷书那一刻……。”
噔!脑子里的红灯一亮,俩人又如梦初醒,异口同声:“那录影带一定有问题!”
“等等!”正要返回图书馆,催悯盛像想到了什么。
“我们再返回去他们已经不可能再让我们再看一遍,而且那也只是我们的一种猜测,要是我们好不容易要求再看一遍的录影仍然找不到可疑点,那罪名会更大。”
“那怎么办?”
催悯盛沉思了一下:“我有办法。”
夜幕降临,花园里不断飘荡着花的清香,有两个鬼鬼樂樂的身影在学校的图书楼二楼晃动。
銮玉铃悬着一颗心。带着害怕看着催悯盛蹑手蹑脚正在开教室地门。嘴里还是忍不住说:“你说地办法就是这个?”像贼一样偷偷潜入图书馆。也不知道他那里学来撬锁本领。没两下就把门给打开了。
催悯盛转过头。用手指比划。示意她别出声。
銮玉铃皱着眉瞪着他。图书馆里漆黑一片。只有浅浅地月光从窗外透进来。
催悯盛过来拉着她慢慢走进去。一边走一边提醒她小心。“盛。我们这样会不会是贼?你不觉得得讽刺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贼。而今晚却做贼。”銮玉铃有所感慨地说。心里有一股不明地痛。
“我们分头找。”催悯盛打了一个手势。
銮玉铃犹豫地走到一边。书管里黑呼呼地。死催悯盛。我是要证明自己是清白之人。现在却被他带进混水。原本清白之人却要不清白之身才能证明清白。真地是太可悲了。早知道他想地是这么烂地点子。打死我也不会来。
“哧!”催悯盛看她慌张的样子轻轻笑了。
“笑什么?”狠瞪了一眼给他,这个欠扁的家伙居然在笑?手心因为害怕已经开始微微发凉。
“我在笑,我做梦都没想过我跟你居然在做贼,这种感觉挺好的。”
什么?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他喜欢做贼?你喜欢别拉着我啊!我可不想堕落。
銮玉铃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你还说?要不是你,我会沦落到做贼?”真想拉他出去枪毙了,已绝后患。
“找到了!”催悯盛兴奋的拿着录影带。
话音未落,楼下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惊破了两人的兴奋。
是不是被巡查发现了?两人都傻眼了!
催悯盛把手中的录影带塞到她的手里:“到那边躲一躲,看好时机就走。”没等她的答应,就急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谁在那里?”门外一个粗重的男声在吆喝。
“是我!”
“你是……”
一道光闪过后:“是我催悯盛,我爸要我来拿东西。”
“哦!原来是公子爷啊!你进来怎么不开灯?害我以为是小偷。”巡查松了一口气。
“这里我很熟,没必要拿样东西就把整层灯打开,我不想惊动大家。”图书馆里的灯是每一层一个开关灯,一开灯就一整层的亮堂堂。
巡查突然看了一眼图书管办公室,打着手提灯走了进去四处查看,他的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催悯盛提着一口气:“怎么了?我是不是弄坏什么?”
“只是例行查看而已。”冷漠的声音。
他突然走到銮玉铃躲藏的一处,这里只要他一个手电一照,就会被发现,她条件反射的一个灵敏的闪身进了另一个里间。
不知道这位巡查是不是属狗的,拥有动物的警觉性一般,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不放弃的继续往里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