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虹飞扯动嘴角苦闷地笑了笑,“就是她心里太难受,需要有个方式发泄一下,可她平时一直极力隐忍,等到她每次坐车的时候,先天的晕车体质导致她头晕眼花,还一直恶心想吐,就干脆借这个机会发泄了。”
白瀚宇听了她这番解释,隐约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但还是很疑惑,“老婆,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
“因为她今天晕车,前所未有的严重,严重到被人搀扶回去,我去找小区岗亭的门卫大叔打听,给他看了顾笙箫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笙箫,他说中午看见笙箫了,被一个女业主扶着进了22幢。”
“大中午,她给助理打电话,让助理给她临时请假,助理睡得迷迷糊糊,被电话铃声吵醒,骂骂咧咧的,一看电话居然是她打过来的,吓得手一哆嗦,手机摔了,屏幕摔成蜘蛛网。助理在系统帮她提交了休假申请,她转头又给我们沈总打电话。我们沈总是谁?门店二把手,一人之下,店长在北京休病假,不在店里,沈总就是老大,虽然沈总很好说话,但大中午休息睡得正舒服,突然被人吵醒,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了,可她顾笙箫倒好,直接大中午骚扰沈总,让沈总给她批假。”
“你跟顾笙箫接触不多,但我跟她相识已久,朝夕相处那么久,我很清楚她的为人,她凡是总想着别人,尽可能不让别人为难,这么体贴善解人意的人,怎么会那么过分,大中午打扰别人休息?必然是情况紧急,她确实需要请假休息,才会大中午吵醒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