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小兔被迫看着他的眼睛，继续尴尬地笑。
“老实交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偷偷看那些狗血爱情伦理剧了？？”程之言一瞪眼，声音中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朝着小兔问道。
“没有！保证没有！”小兔立马一脸正经地看着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程之言微微眯眼，哦……这个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没有偷看电视。
“那你是想老实交代呢？？还是想让我刑-讯-逼-供呢？？”程之言淡淡一笑，温润的唇瓣擦过她软软的脸颊，声音极其缓慢的在她耳边问道。
“啊？”小兔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某人不是怀疑我不会接吻么？”程之言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小兔红润的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我不介意把所有我知道的如何接吻的知识，一丝不漏地、言传身教地传授给你。”
“不……不……不用了……”小兔顿时满脸通红，她看着程之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表情，连连摇头道：“我……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我爸妈……”
“嗯，说吧。”程之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我就是……从书里看的。”小兔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程之言小声道。
“什么书？”程之言微微挑眉，一脸疑惑地朝着她问道。
“就是……言情小说啊……”小兔继续低着头，声音弱得跟蚊子一般小声道：“学校门口的租书店里有的，现代言情，古代言情，穿越小说什么的……”
“……”程之言蹙眉。
那些？？
那些小说他没有看过，不过他记得以前班上有一段时间，女生们老爱聚在一起讨论哪本小说好看，哪本小说的男主特别帅气特别深情，哪本小说的女主霸气又强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