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掐了掐他的人种,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王,他中了迷香,这灯油有问题。”夜魔在我的魂海觉醒,提醒我。
我是不畏惧这种迷魂之物的,是以根本觉察不出来,而邓龙就不一样了,我当即用刀子在他的人中放了一滴血,同时又念了清心咒。
邓龙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脸疲惫的问我:“秦王,怎么了?”
我道:“好戏快要登场了,快起来。”
望公用这种不入流的迷香对付我,足可见他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确实不知道我的身份。
沙沙!
院子偏房里的磨刀之声越来越响,我打开柴房门,小心的与邓龙摸到了院子里。
偏房里透着一丝暗黄色的光亮,望公领着小二快步的走进了偏房。
我眼皮一翻,给邓龙使了个眼神,我俩同时翻上了屋顶,到了偏房顶,小心的掀开一片瓦。
只见偏房内,一个胸口满是黑毛的铁塔汉子,正在用手指试探刀锋,这应该是如意客栈的厨房,厨房内挂着几具已经快要风干的蜡黄色的尸体。
旁边一口大锅里,正滚着火红色的高汤底料,这些家伙竟然在烹制人肉。
邓龙一看,差点没吐出来,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以免惊动望公。
“怎么这么慢,陈师公都等的不耐烦了,眼瞅着就要三更天了,肉食还没准备好。”望公不耐烦的冲着手下阴沉责备道。
那黑毛汉子,从挂钩上取了一具晾成干肉的尸体,刀子如雨点般,唰唰的砍了下去,不多时便用大木盆装了一盆子递给了望公。
“最近收成不太好,就这么点了,望公咱们自己都快没得吃了,这些死人吃的比咱们还多。”黑毛汉子不悦道。
“大傻,你懂什么,柴房里不就有两个现成的吗?这一单下来,刘三刀他们一行人还怕不够你吃吗?”小二露出锋利的牙齿,阴森森的笑道。
“畜生,这些家伙竟然”邓龙小声道。
“今晚便是他们的死期!”我双眼一寒,冷然道。
望公不悦的瞪了那汉子一眼,亲自端着木盆往后院走了过去。
我连忙打了个手势,与邓龙跳下屋顶,小心翼翼的紧跟了上去。土状巨划。
望公很快走到了后院,后院这栋房子很大,门上还上着锁,望公打开锁,走了进去。
我让邓龙在下面等我,我则摸到了屋顶,继续观察。
由于望公对我和邓龙的低估,他根本就想不到这时候会有人在暗处盯梢。
我如法炮制,打开瓦片,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屋子里的点着几盏油灯,见望公走了进来,带着斗篷的黑衣人站起身道:“望公,一切可准备妥当。”
望公森然笑道:“当然,刘三刀拿徐老板压制老夫,我又岂会惧怕。陈师公这一单要成了,你我这一辈子荣华富贵就无忧了。”
陈师公冷笑道:“为梅先生办事,本就是你我的福分,又岂是功名富贵所能衡量的。”
“嘿嘿,陈师公自然是高风亮节,望某也就图个生存罢了。你知道,刘三刀要是折在这里,徐老板肯定会天涯海角的追杀我。”望公舔着脸,老脸笑道。
陈师公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钱庄的票子,“这是岭南陆家钱庄的票据,你可以凭这个提取五万两乌金,到了岭南,有陆宗主与梅先生罩着你,姓徐的自然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