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五娘这次到不敢无礼,上来施了一礼。那墨涵拉起她,说道:“瞧你的资质也不差,怎么就没有拜入一个宗门呢?如今却让他收为侍女,白白占了便宜。”
余五娘道:“没有,哪里会让公子占了便宜?”
墨涵问道:“没有占便宜?”
余五娘尴尬之极,她最初回那句话是说,燕赤火收她为侍女,此事并非她吃亏,但墨涵这话一回,仿佛是男女之事。这样一来,叫她如何分辨?
燕赤火闻言暗笑,想道:“这才叫六月债,还得快,昨晚被你一顿搅,今天有人都找回来了。”
墨涵也不再追问,反向燕赤火说道:“燕师弟,我求你一件事。”
燕赤火一怔,问道:“墨师姐,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墨涵道:“我那里只有清雪一个人,她虽然对我忠心耿耿,但修为太差,你不如把余五娘送给我,做一下贴身侍女吧。”
余五娘心头暗怒,“这些人还当真把我作为一个侍女了。”只是她转念一想,燕赤火收她为侍女是为了不让天灵珠之事外泄,确实只把她当成普通的侍女。
却见墨涵又对余五娘说道:“五娘,你到我这里,名义是侍女,实际上便是姐妹一般。而且你修炼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可以向家父请教。”
余五娘暗自寻思,这墨涵是不放心,我本来对燕赤火也无意,何必惹人心烦?于是她暗自叹了口气,说道:“全凭公子做主。”
燕赤火先是愕然,随即便道:“既然如此,墨师姐还帮我解决了一件大事。本来我答应五娘,在本门给她找个道基期的前辈做师父,如今墨师姐你即将进阶到道基期,还有墨师伯指点,这不比拜师还要好?”
接着,他又对余五娘道:“五娘,从今日起,你就跟着墨师姐吧。墨师伯早已经进阶至历劫期,是本门数一数二的高手,你要是能得到他的指点,那可福分不浅。”
燕赤火话说到这里,余五娘只得向墨涵又施了一礼,叫了一声,“小姐”。
墨涵又将那锻体期的女修叫来,说道:“她就是清雪,从小跟着我的,修为差了些,你平日要指点她一二。”
余五娘应了一声,便与清雪站在一起。
墨涵又向燕赤火问道:“赤火,你剑术只不过是剑罡,怎么威力竟不在我的剑煞之下,还隐隐胜出?这是怎么回事?”
燕赤火道:“我曾经得半部古剑典,那上古剑修修炼剑术的法门。在剑势、剑芒与剑意方面颇有独到之秘,本来昨日听说你也了剑修,还抱有一丝希望,你未成剑芒,结果你连剑煞凝成,如今也只有到了道基期,感悟剑意时,有一些帮助,但也有限得很。”
墨涵闻言,不由得惆怅若失。燕赤火安慰道:“其实你的剑术也是相当了不起,至少同阶之中,我还没有见过有谁的剑煞能与我的剑罡相提并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