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穷你轻点!”唐小诗一边枕着黑猫警长,一边趴在床上翻杂志。大穷正用消肿散瘀的药帮她按摩之前飙血乌青的手背。
“只听说有三两岁的孩子拔了针头按不住的,你这算是哪门子乌龙啊?”大穷做事没耐心,揉两下就不揉了。
“别提了,我现在就想把这糟心的倒霉事都忘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可不能再泡病号了。”当时唐小诗气急败坏地上楼以后,就只想抱着枕头和警长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刚来到门口就看到大穷望夫崖一样等着她呢。给她感动的啊上去就把鼻涕眼泪蹭了人家一身,连连直说:大穷,你要不是个gay,咱俩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了。
然后大穷假意把衣领拉紧,匆匆往后躲,表示说滚,你没男人要,我可有男人要!
其实大穷倒不是gay,或者说,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gay。他不喜欢男的,也没见喜欢过女的,就只跟唐小诗混。反正唐小诗的属性也是介于女人和女汉子之间的,这么一来二去,大穷的取向就更模糊了。
废话说完了,唐小诗表示该谈点正事了:“你也别操心我了,咱白天电话里说的,我爸的事”唐小诗翻了个身,不小心压了警长的尾巴。
猫炸毛,咪一声跑了。大穷体贴地递上一个枕头塞给她,然后故作神秘地挤了挤那双桃花眼。
“别急,我正要说呢。”大穷从很娘炮的双肩包里取出一个透明袋子:“这个,我在他遗物里找到一个小记事本,上面的内容倒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发现封皮后面夹了一张奇怪的名片,你看看”
大穷把一张橙色的硬卡递给唐诗,说是名片,但样式倒有点像奶茶店的会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