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坡山岗顶,一座已破败不堪的城隍庙坐落在此地,一块挂着大红木漆的牌匾,“城隍殿”三字印在上面,灰尘掩盖昔日的繁荣。破旧的木门早已不堪腐蚀,只剩下一推就倒的烂门框。
轻轻一推庙门,两扇门框应声而倒,穿踏入庙内,城隍石像上的彩早已没了彩,头部岁月磨成模糊的人形石块形状,原本威武的城隍石相现在变的带有一丝恐怖狰狞的惊悚感,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人看一样。
着灯笼照拂周围的环境,城隍殿内格外闷热,与外面狂风呼啸的寒冷鲜明对比,柱子上挂着的煤盏上覆盖一层甲盖厚的灰尘。伸手将灯盏朝着地下甩了几下,捡起地上的干稻草将已经凝固干瘪的煤渣给挖出。
碎渣捣碎,随手倒在地上,从腰间下装着煤的竹筒,倒了半桶在煤盏里,又下备用的煤灯绳,沿着盏边摆。下灯笼里的杯灯,借着照点燃了那煤盏,将这两道火源摆在城隍贡台左右两侧,虽然灯有些暗淡,但也勉照亮个城隍殿内。
双手合十,朝着不成模样的城隍爷拜了拜:“城隍爷爷,无心扰,无心扰,还请多多包涵。”
东各个墙角,供奉台内外,蒲团下以周围的栏板子都翻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随意拍了拍地上的蒲团,一屁股压了上去。
这四周都搜寻了一遍,连个毛都没找到,难不成那老村长老糊涂了,记错么了。
“吱吱吱”
“吱吱吱”
城隍房梁之上,几只小老鼠嬉戏欢快的着,鼻子起伏闻着底下的灯香味儿,穿过徐良头顶上的房梁时,不小心触碰到了房檐上的长条黑包裹。
长条包裹从房梁上砸下,正中徐良的肩膀,“哎哟”
包裹顺势掉落在徐良手边,感觉到里面包裹着么。
解开包裹,里面包裹着一把细长铁棍,通体漆黑,倒是那头却是像刀把。哪有刀长这样子,铁棍刀,自己可是听都没听过。
试着伸手去握住这铁棍刀,刚握在手心,一股刺痛感传来,手心感到一丝湿润,连忙将手中的棍刀给甩了出去。头一看,手心出现几条细长呈十字形口子,上面还沾着少许鲜血,手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一盏茶的功夫就恢复如初。
甩飞的黑棍刀在中的形状明显变成了一个长刀形状,刀身通体淡淡的猩红芒,斜着飞向城隍雕像。
“咻”
一道切木头一样的声音发出,大石雕刻的城隍像从中划成了两半,从中劈开分成左右两大块倒在两旁。
随之传来的是大石块掉落在地上的撞击声,“轰隆”地上掀起一片白茫茫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