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是迪恩和山姆的朋友。”
认出眼前这个金发美女是jo的情况下。
温良不再反抗,直接搬出温家两兄弟出来。
“你说我就信?猎魔人圈子里可没人不知道他们哥俩的名字,老实点,说你破门而入是为了什么?”
jo也不是傻子。
向往着独自猎魔以纪念父亲的jo可是有着丰富的社会阅历的。
毕竟那些不怎么聪明的,都被魔物们淘汰了。
留下来的自然都是精英。
“我真没有恶意,我以为这里出了事才强行撬门进来的,而且我真的认识他们,在格罗夫小镇上认识的。”
听到这里,jo微微下垂枪口说道: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幸存者之一温良?”
“没错,不过现在不是之一了,而是唯一幸存者温良。”
温良无奈地苦笑道,不过温家兄弟似乎并没有把自己是免疫者的事宣传出去。
“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jo终于放下了枪口,从柜台上拿了一块装着冰块的毛巾递给温良。
虽然温良的面部已经处在缓慢修复当中。
但是他为了不被人发现异样。
还是装模作样的拿起毛巾进行了冰敷。
“我能说不知道吗?除了我之外的两名幸存者,竟然自焚了,你敢相信吗?”
温良坐在吧台前的旋转座椅上,脸色凝重地说道。
jo绕过吧台,走到后面。
从柜台上拿出一瓶黑啤酒,熟练地撬开瓶口,丢给了温良。
“有什么不敢信的,猎魔途中不可解释的事多了去了,你见过会杀人的画吗?
见过吃人肉导致变异的温迪戈吗?见过附身在卡车的阴魂吗?
见过守护神圣不可侵犯土地的虫子吗?见过那些吃人的异教神吗?
你觉得我见过这么多事之后,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呢?”
温良正想回答,后厨传来另一个女声咆哮道:
“jo!我说了多少次!不准你再回忆猎魔相关的事!”
紧接着,一个穿着围裙,怒气冲冲的微胖中年女性就走了出来。
jo一下看见来人,神色立即就黯淡了许多。
闭口不言地听着来人的训斥。
温良实在看不下去,曾经心中女神挨训的样子。
直接打断了埃伦训斥的话语。
“阿姨,你好,我是温良,迪恩、山姆的朋友。”
埃伦狐疑的眼神看向了温良。
jo解释道:“就是那个格罗夫镇的幸存者。”
埃伦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我听说过你的名字,怎么不在格罗夫镇待着,跑到内布拉斯加州来了?”
“那已经是座死镇了,除了我,再无他人。”
说完后,温良举起黑啤,咕咚咕咚将整瓶干下。
埃伦眼带怜悯地看着温良,一时忘了训斥jo。
“唉,也是个可怜人,jo,今天他喝的酒水全免费。”
埃伦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后厨。
温良在后面高举酒瓶:“谢谢阿姨!”
jo也无声地用嘴比了个谢谢的字样。
她明白刚才是温良替她解围。
“不过你来这是为了什么呢?”
jo递给温良一个透明的酒杯,在其中倒满了生啤。
“我来找温家兄弟的,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有关于山姆的。”
温良接过酒杯,喝了口后说道。
“梦而已,都是假的。”
jo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