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吃这没味的东西对你身体没好处!哥咱打仗骑射靠的是力气吃不饱如何杀敌?”
“敌?”多尔衮微微一笑“我不认为这次能遇见大敌。如今咱们虽全力赶赴归化恐怕到头来也只是扑个空——林丹汗狡如脱兔我若是他绝不会在归化城等死!”
“狡如脱兔?!”多铎哧地一笑傲气地说“兔子就是兔子即便再狡猾最终也绝逃不出猎人的手心!”说罢走前几步弯腰捡拾起那只死兔。
我全身僵硬不敢随意动弹惹他注意。可饶是如此他起身时仍是不经意地朝我瞥了一眼我先是大吃一惊正不知所措他的目光却已毫无波澜地从我脸上移开。
虚惊一场我大大地松了口气。
可没等我把那颗紧张的心放回原位多铎遽然回头眼眸犀利如鹰地瞪住了我厉喝:“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头皮一阵麻在他狠厉的瞪视下全身汗毛霎时一起立了起来。
他跨前一步气势迫人左手甚至已按上腰间的刀柄。我四肢僵硬多铎的杀气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如果说多尔衮的锐利霸气是属于内敛的、收放自如的那么多铎便是冲动的、毫不掩饰的。
“十五!”斜刺里多尔衮不着痕迹地穴了进来一手挡住多铎握柄的左手一手将我向后搡开。他转而把手臂搭在多铎肩上笑嘻嘻地说“帮我剥兔皮去!”
“哥她……”
“走走!赶紧拾掇干净了好烤来吃!”多尔衮打着哈哈将满脸狐疑的多铎架开。
我趁机溜得远远的一口气跑到镶白旗队伍的最后头。
想着以多铎对兄长的维护之心极有可能会像上次在大凌河杀尽所有多尔衮狎玩过的女人那样再次拿我开刀……
不寒而栗啊!在他眼里我兴许就是那一条侥幸漏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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