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涵愣在了那里,不明白赵天宇这是怎么了,自己还没有放出迷情风呢,怎么就……?
试探着轻唤:“宗主?”
赵天宇的声音闷闷的从她的胸口处传出:“如烟别动,让我就这样抱一会儿。”
紫涵不明所以,就站在那里没有动,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柔软,等她惊觉自己心中的感受之后,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暗自谴责自己:“紫涵,他可是你杀父杀母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么能够对他有哪怕一丝的怜悯呢?”其实紫涵也知道自己家的事赵天宇肯定没有亲自出手,可是他是血盟的宗主,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会有人私自行动的,所以他一定是脱不了干系的,这也是为什么紫涵可以在还没有明了自己家被灭门的原因时就先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手的原因。可是此刻,他窝在自己的怀中,好像一个久未得到宠爱的孩子一样,索取着一丝的温暖,紫涵的心就被这柔弱的他给打败了,她绝对不能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所以下一刻,她马上装作惊恐的把赵天宇推离自己的胸口,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蹲下来看着赵天宇的眼睛道:“宗主,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如烟帮你找盟医来看看?”
赵天宇没有发觉紫涵的异常,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道:“本座没事,吓着如烟了吗?”
紫涵娇嗔道:“是啊,宗主今日如此反常,如烟真的很担心呢。”端起桌上的茶送到赵天宇的面前道:“宗主来,喝口茶宁宁神,床已经整理好了,宗主先去休息一会儿。”
赵天宇接过茶来喝了两口,邪魅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坏笑道:“本座要如烟陪着本座休息。”
紫涵笑道:“如烟在房中陪着宗主便是。”
赵天宇放下杯子,一把拉着紫涵坐在自己腿上故作严肃道:“如烟知道本座的意思对吧,不许装傻。”说完哈哈大笑,抱着紫涵便站起身来,紫涵惊呼一声,连连推着赵天宇的肩膀道:“宗主,宗主放我下来。”
赵天宇已经疾步来到了床前,轻轻将紫涵放下,紫涵还来不及起身,便被赵天宇压在了身下,紫涵扭了扭身子,忍住心中的屈辱道:“宗主,如烟这两天不方便了。”
赵天宇阅女无数,怎会不知什么意思,闻言脸上一阵失望,却是无奈,只得在紫涵的额头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起身道:“难怪如烟这两天都不肯留下来陪本座,原来如此,那如烟就服侍本座宽衣吧。”说完张开双臂,今日因要为众弟子送行,所以赵天宇难得的穿戴整齐,锦衣玉袍,丰采翩翩。紫涵呼了一口气,终于又躲过了一劫,忙起身帮赵天宇将腰带解开,却忽然看到他的腰上用金色丝线系着一方莹白中透着金黄色的玉佩,脑中立马回忆起那日档案室的守卫弟子让她出示的金牌,莫非就是此物?今日ta不是跟在赵天宇的身后就是赵天宇坐在桌边,所以直至此刻她才看到这玉佩。
紫涵不动声色的帮赵天宇将外衣脱下,装做不经意的道:“宗主,这便是你的令牌吗?”抚着玉佩道:“如此好玉为何会从中透出金黄色呢?”
赵天宇接过玉佩道:“这是血盟宗主的象征,乃是出自河北境内的玉灵山,本座重金求得,此玉灵异,需贴身佩戴九九八十一日,每日以指尖之血养之方自认主,如今本座已是它唯一的主人。”抚摸着玉,爱怜之意溢于言表。
紫涵一头冷汗,想起上次自己拿宛青的血玉也是因为玉认主而致败露,这次幸亏赵天宇直接告诉了他,否则自己说不定便忍不住拿了去档案室,到时恐怕性命难保。这玉比宛青的玉更难养,证明一定比那玉感应更强,要想个什么办法拿去那档案室呢?
她这边还在沉思,赵天宇已经将玉佩放在了床头,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紫涵回转头将衣服叠好放在窗边的柜子上,眼珠一转,回过头来已是巧笑嫣然道:“宗主,要不如烟去将翩翩姐找来陪你吧?”
赵天宇“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道:“如烟今日怎么如此大方呢?愿意将翩翩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