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咛轻咳一声,萧明立马紧张的替她盖上被子,柔情似水的话如珠子似的圆滑,没有半丝迟疑的从萧明的嘴中吐出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痛楚,眼泪比萧明的话还要畅通,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可丁咛投来胜利者的示威眼神,却是那么清晰,仿佛是隐形眼镜似的紧贴在我的眼球,清晰如火,烙入脑海。
萧明体贴完丁咛,抬起头看我,曾经温柔如星眼睛如此迸射出渗人的冷意,传我耳朵的话更似从北极雪地拎出一般,直接将我冰封。
“唐轻语,你识相些好不好,大家夫妻一场,不如好聚好散吧,我不把不爱你的理由说出来,是不想让你难堪?”萧明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而是轻柔的抚弄着宁咛的长发。
萧明恋发,我从来都知道,所以不管自己再喜欢利落的短发,为了他,我仍是留了一头的长发,如今却是明白,萧明不是恋发,他恋的只是丁咛的发。
“难堪?”我抹了抹眼眶的泪珠,无比讽刺的开口:“连你出轨这种难堪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难堪得过这些的,你说说吧,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萧明不是有耐性的人,见我这时还纠缠不放,眼底已经划过不耐,口气越发不善了:“既然你非要找难受,那我就成全你。”
成全我?
说得真好啊,原来背叛伤害我,竟是为了成全我?
那他怎么不问问我,这些背叛和伤害,我到底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