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缜豪的身边坐下,我眼睛就合不住似的使劲朝着厕所的位置看,期待着一出好戏出场。
临了又忍不住担心,那个美女光长胸脯没长脑袋,到底能不能把这喜剧女角主的戏份演好,要是到时候没让秦大伟出洋相,岂不是太便宜秦大伟了?
突然觉得左脸灼灼的,有道目光如何似的落在那里,转头便看到傅缜豪冷清的眸底带着几分玩味,见我看过去,一点也没有偷看到抓个正着的惊慌,那淡定的样子仿佛是我在偷看他似的。
傅缜豪给我倒了一杯酒,眼睛含笑,与我碰了下杯子:“你这么有趣,萧明知道吗?”
“不知道。”我此刻对萧明恨之入骨,一提到他,我就像一只有炸毛的狮子,没好气的开口:“他有眼无珠。”
可不是有眼无珠吗?我与丁咛,完全就是珍珠与稻草的差别,结果萧明把盖珍珠的稻草当作了宝,不过没关系,我想萧明很快就会知道,没有我的支援,他很快连把稻草都抱不住。
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谁知道丁咛对萧明的爱能不能长久呢?我只知道丁咛对她初恋的爱就不长久,初恋一破产,丁咛就离他而去了。
不过丁咛哪会做恶人呢,人家明明抛弃了男人,结果还弄得那男人感恩戴德的,因为丁咛在初恋家破产的时候,丁咛直接跑去医院卖肝卖肾,弄得初恋全家感动不已,别说要丁咛卖肝卖肾了,为了不让丁咛跟着受苦,全家竟连夜搬离了A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