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锦又羞又恼,心也跟着怦怦直跳,高纸渲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杜若锦在他怀里不断得挣扎,慢慢得觉得两人身子都热了起来……
杜若锦感觉小腹处触及到坚硬之物,耳朵根也红了,怒道,“高纸渲,我现在可是你二嫂,你懂不懂什么叫乱*伦?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
高纸渲渐渐连眼神也炙热起来,邪魅而宠惜,说道,“你还是处子之身,算我哪门子二嫂?别忘了,爷爷最疼我,如果我执意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事。”
“你胡说,我跟他成亲都两年多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实话告诉你,与我相好的男人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高纸渲。|”杜若锦想自轻自贱,让高纸渲厌恶自己。
可是,令她失望了。高纸渲恼恨她的自轻自贱,竟想用深吻来惩罚她,杜若锦瞅准机会,用膝盖顶了他的坚硬,高纸渲马上吃痛松开了杜若锦,一手护住小腹之下,一手指着她说道,“你,你……”
杜若锦转身就跑,只听见高纸渲在后面哼哼着说道,“我如果废了,你就更跑不了了。”
杜若锦往回跑着,看到等在远处的绿意,拉着她头也不回得回到了墨言堂,直呼后怕,如果让那浪荡公子高纸渲得了便宜,那才是有苦说不出。()
绿意到她端来一杯茶,杜若锦接过来喝了几口,缓下一口气来,才拉着绿意一同坐下,问道,“绿意,你原来说高老太爷最疼的孙儿就是三少爷,可是他生性浪荡,怎么就讨了老太爷的欢心呢?”
绿意想了半天,说道,“别说二少奶奶您奇怪,连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都不明白是为什么。这三少爷说起来也很奇怪,有时出门一个月半个月不定,有时就整天往戏园子怡红楼跑,不过,他从来不招惹家里的丫鬟们,对下人也很客气。”
杜若锦听见绿意如此评价,也不知道要作何讲,就一挥手,说道,“总之,他高纸渲就是高家的一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