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吐特吐完毕,我刚把嘴唇擦拭干净,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黑影朝wo靠近,我猛然转过头,借着清幽的月光,我发现吕震正散乱着墨发,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我见他衣衫不整,似慌乱而随意披上了一件白衫,远远便能看见,他胸前那平坦而结实的肌肉正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外。
他见我盯着他瞧,于是便迅猛的上前一步,刚张嘴说出一个;“我…”字,我再次低下头,狂吐起来。是的,一想到刚刚那个场景,我简直恶心得快要把肠子给吐出来。
他看我吐个不停,一张清晰而俊朗的脸上似微微笼罩着一层怒意,半晌,他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就在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就连忙朝他挥挥手,便沿路给两边的植株撒“肥料”似的向他跑开道别。
回到书房,我几乎快把苦胆水吐了出来。我知道,我刚刚的呕吐的样子肯定把我的形像彻底给毁了,但是,我也真的是不由自主。谁让那小子,干那种事要让我看见?在现代,我纯洁得连**片都没看过,原因是有心没胆,怕被人抓。但是,这次这小子给我来个真人秀春宫,偶滴神啊,我的小心肝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毛毛片”场景啊!
一想到刚刚的场景的,我的胃又开始翻腾。为了让自己好过些,于是,我想企图忘记刚刚的一切,连忙把书房的桌椅挪出来,然后铺了一些书当枕头,再用手里的绸缎子当被子,就这样勉强过一夜。
梦中,我梦见有一只魔爪伸来,在黑暗的边缘听见一个猥琐的声音;“抓**”
当一缕晨光射过整个江南小镇,薄雾渐渐被初升的暖阳驱散,镇上的老百姓们又朝气蓬勃的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早的,我就被冻醒,由于绸子太过单薄,初春的早晨总是带着丝丝的凉意,所以,我从后半夜就一直没怎么睡着过。再加上桌子太硬,睡得我全身疼痛不已。本来,我是想回屋取件衣服的,可是一想到昨夜那对狗男女若是还在房里缠绵悱恻,如果又让我撞见那我还不如直接找个洞跳下去算了。
想到这里,我也就待在书房哪也不去了,顺便找几本书看,好了解一下这个国家及这里的历史。
可是我刚拿起一本已经泛黄的书卷时,这时书房的门便被玲儿推开了,只见她满脸匆急的唤道;“南姐姐,南姐姐,你在里面吗?”
我说在,我问她有事吗?她看着一脸悠闲的我,傻愣了一下便说;“老夫人叫你过去用膳!”
我听了,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我又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她说少爷说的。
我有些郁闷的放下手中的书道;“那他人呢?”
玲儿有些怯懦的望了我一眼,便底下头说;“他正带着一位姑娘去见老夫人了。”
我继续低头噢了一声,便站起身,一声不响的朝前厅走去。
玲儿见我不语,她以为我生气了,便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问道;“南姐姐,哪位姑娘她…”
我假装生气,然后白了一眼玲儿道;“多嘴。”
听了我的话,玲儿噤若寒蝉的退后几步,便乖乖站了一旁,不再说话。
其实,我现在心里乱得很。我原本以为,吕震带个女人回来只是为了气气我,谁知他现在竟要带着这个女的去见老夫人,那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他要对这个女人负责吧!那说明什么呢?说明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就要打包走人嘛!可是我心乱什么呢?因为我有些害怕被赶出吕家以后的日常生活咋办?再说,我已经习惯了有一个像母样一样痛我的吕夫人在身边,要是突然就把我这么给赶了,我还真有些受不住刺激。
想着想着,我就走过了通往膳厅的蜿蜒长廊,看到厅房的大门,我腿微微一颤,最后却直接走了进去。
当我踏进门槛的那一步,我发现同时有四五道凌厉的眼神盯着我,且不说旁边的丫环奴才,光老夫人,吕震,还有那位穿着粉色罗裙的绝美女子就一直像猫盯老鼠一样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当着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一如既往的望着众人。
老夫人依旧坐在首位,而吕震很安稳的坐在檀木圆桌的左边,而那位美丽女子则挨着他的右手边坐下,两人的距离与姿势都颇显暧昧,。
我走近了一些,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女子的长相,她有着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我想,这种女子果然是尤物啊!看得我都有些心驰神往。不过,虽然她的美色有些醉人,不过我却不仅为自己感到悲哀,那就是现在我该坐哪里啊?
我觉得我很没用,尤其是在靠近那张桌子的时候我更狼狈,我的动作就如琼瑶阿姨小说里那满是悲剧的主人公一般,在垂死的时候一定要连续放五六个慢镜头!所以,大家现在应该能联想到我现在前进的动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