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哥哥!”离墨刚走出,便被一道突如其来的身影扑住。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潋情小姐。”离墨不着痕迹的把身上的八爪鱼掰了下来,“几日不见,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哦!”
“哼!”潋情撇撇嘴,深情的眸子娇羞地探向离墨,“离墨哥哥最坏了,那么久都不去看情儿,非要情儿知道你会来花谷,求着姑姑带着情儿过来才能见到你。”
“潋情小姐真是厚爱了,离墨受不起啊,你香姑姑还在里头,离墨还有事,先告辞了。”离墨笑笑,尽管精钢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的脸,可是嘴角露出的笑意却让人霎时失神。
等到潋情反应过来的时候,离墨已没有了踪迹,潋情气愤地跺了跺脚:“哼,等着瞧,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对我不动心。”
愤然地转身,银色的长发随之飘扬,潋情正欲抬脚离开,突然眼里杀气一闪,同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根长鞭,直直地往自己右方的草丛里抽去:“什么人,滚出来!”.
“哎哟”一声惨叫,草丛里跌出来了一个人。
“我当花谷竟出了个喜欢偷窥之人,没想到原来是‘客人’!”特定加重了“客人”二字的语气,一想起这个女人和刚刚见过的男人,竟然是离墨请回来的客人,而且还让守在花谷多年的姑姑破例招待,那个重要性,竟让她的心里不觉地泛酸,为何她觉得,她竟连个‘客人’都不如。
“我才没有偷听,刚好路过而已!”筱箫嘴硬地回了一句,摸了摸刚被长鞭抽中的手臂,咧了咧嘴,好疼。
“哦,原来你是虫子啊,你的路是长在草丛里的!”冷冷地讽刺了筱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