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身体好棒……”不、不要再说了,混蛋,混蛋……
萧暮之发烧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痛苦的昏倒在湖边。
突然刮起了风,路上的行人没有谁去搭理一个潦倒昏在湖边的男子,逐渐躲避初春由寒的冷风。
这时,从街道上,一个黑衣华服的男子撑着一柄青竹伞缓缓而来。
他如墨的黑发潇洒的披散开来,光滑如水的黑色衣袍上绣着暗金色的诡异花纹,风吹的伞微微晃动,露出男人完美的轮廓。
野性、刚毅、英俊、魅惑,如此完美的结合在男人的身上,仿佛是九天而来的神祗。
他步伐沉稳的走到湖边,凝视着萧暮之苍白的面颊和紧促的双眉,不由轻笑出声“我的将军恩人,看来你遇到麻烦了。”轻而易举的抱起地上的男人,独孤凤扔掉手中的伞。
街角出驶出一架宽大的马车,独孤凤足尖一点,便带着男人上了马车,淡淡吩咐了一句:“人已经找到了,回凤凰宫,别让皇宫的人查到他的下落。”
“是!”
“驾!”马车飞驰出了皇城,向着不知名的地方飞去。
独孤凤将男人扔在马车的角落,自己则懒懒的倚在豪华的坐塌上,眯着眼看了眼依然皱眉的男人,独孤凤挑挑眉,感觉心情开始不爽。
男人睡的那么沉,让独孤凤有种被忽略的感觉。
独孤凤笑的有些嗜血,他轻轻敲动这修长的手指,突然食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劲气打如了萧暮之的胸膛。
昏迷中,一股撕裂经脉的疼痛折磨着萧暮之,那疼痛之剧烈,让人恨不得就此死去,萧暮之很想睁开眼,驱逐这痛苦,但虚弱高烧的身体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独步江湖的凤凰宫教主独孤凤才发现了不对劲,他打的是人体大**,一般人早就痛苦的大叫醒过来了,为什么他却不醒。
望着男人时而通红时而煞白的脸庞,独孤凤喝道:“停下,左浮,你进来看一下他怎么了。”从小习武的独孤凤几乎没生过病,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发烧。
马车停了下来,一身灰衣,脸覆银色面具的左浮进入车内,抬手摸了萧暮之的额头一下,才答道:“是发高烧,已经很严重了,应该拖了很久了。”独孤凤面露诧异道:“居然这么容易就病了,两天前看他还好好的,嗯,你快给他治治。”
“好!”左浮左手在腰间一拍,不知何时就多了一个布裹,他打开后,露出一根根银针。
“教主,我给他扎针控制一下,让他好受点,回宫在慢慢调养。”左浮说着,伸手熟练的解开萧暮之的上衣,准备为他施针。
眼前的男性躯体却让车内的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男人的胸前,腹部,甚至更往下的地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甚至还有血污,咬痕,独孤凤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昏迷的萧暮之,侧脸问道:“你不是说他昨晚在皇宫吗?”
察觉到教主声音中有了怒意,左浮沉默半晌,道:“是的。”
独孤凤立刻醒悟过来,能让镇国将军屈居身下的人不用猜都知道了。独孤凤冷酷的脸色覆上了一层寒冰,看着萧暮之的双眼杀气毕现。
满口忠君爱国,居然跟皇帝作出这种事。
真他娘的下贱……
难怪这样都不醒,原来是被那少年皇帝玩儿焉了。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独孤凤说道:“把他……给我弄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