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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终于出现(1 / 2)

 “小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雄哥不见高兴,反而生出了怒容,“我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并不是为了让你来替我们还债。”

只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家只有她可以依赖了,苏爸爸虽然是一家之主,却是个没有主见的男人,欣儿又孩子气重,苏妈妈一身病,没有一个人能够支撑起这个家了,只有小非冷静沉稳,发生了什么事都能够从容面对,让他觉得可靠。

“我知道的。”对于他的怒气,莫非并不慌张,柔笑了一下,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可是雄哥,难道,你真要等到了你出事的那一天,等到无可挽回了,才让我介入吗?先不说我是否能不顾这两年的情谊,做到置身事外,就想想最坏的状况吧。如果你出了事,我最终还是要帮你们还这笔债,要帮你照顾欣儿,可是,到那个时候,还有用吗?虽然欣儿很依赖我,也很喜欢我,可是,她却爱着你,你认为,你的存在是我的友情可以取代的吗?她冷静的望着他,分析着,“说句俗气点的话,你将苏家人托付给我,已经欠了我一份人情,我也难以走出命定的结局,为什么还要赔上你的一祭命,和欣儿终生的幸福?从不一开始,就选择让事情能得到最圆满的解决方式,不好吗?也可以让我还了你们这两年的恩情!”

“并不一定会出事。”雄哥大概也无法可驳吧,所以音量也小了下来。

“你能保证吗?这种连你自己都说的没有底气的话,你想要说服谁?就仅仅为了你那男人的面子,你就不顾欣儿的幸福了吗?”莫非对于他的顽固有些气恼的,语气也显得咄咄逼人起来。

“我没有不顾欣儿的幸福!”雅哥扣紧拳,粗声呼吸着,隐忍着,疼痛着,那是一个坚强男人的痛苦和无力。

他只是恨自己的无能,恨他在关键时刻,却无法给予自己心爱的女人庇护,还要求助一个病弱的女人。

“那就不要再和我争了。”莫非缓下声音,“何况,一开始我就已经决定离开了,这件事其实并不会造成我的。”

“什么?”

“对不起,雄哥,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只是想等周日的晚上再说的,我怕欣儿发现了,到时候,我可能就走不了了。”莫非起身,歉意的迎视着他惊震的眼,试圄用那种轻快的语调盖过这怅然的气氛。

“其实从那天我在店里流鼻血后,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这一次周一去省城的时候,就将一笔钱转入欣儿的账号里,然后离开,只不过现在是让我更多了个必须离开的理由,这样也好,在离开前,可以为你们做一件事,也不用再背负着对你们的歉疚了,有你在欣儿身边,我也能放心口只是,不要再对苏爸爸纵容下去了,否则,再大的家产也不够他输的。”

“小非。”听着她这份告别般的交代,雄哥心情复杂极了。

莫非抿抿唇,停了半响,才继续道,“碓哥,不管当初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收留我的,但是我很感谢你那天晚上救了我,给了我两年的时间,享受到了从前从不曾体会过的另一种感情。”她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莫非是怎样的心思,怎会看不穿雄哥的那点想法,只不过她是真心的喜欢欣儿,将欣儿当成了她的朋友,也是真心将苏家当成了亲人,真心的喜欢这两年的平静生活。

“你”,川雄哥脸色倏变,震惊的看着莫非,迎视着她坦荡了然的清澈双眼,愧疚的低下眼,“对不起。”

虽然这个道歉有些多余,但他还是要说。

“你不需要道歉的,也不要说什么这份友情里交杂了什么杂质,那时候,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救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你会有那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我真的能够理解。”莫非笑容有些比惚。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圣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没有脑子的烂好人,就算是亲人,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好,毫无芥蒂的就去收留一个白吃白住的闲人,所以她丝毫不觉得这伤了她。

“雄哥,我离开后,可能会有人来找你们,你不用害怕,他们不会伤害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就照实说肥,包括我的离开,但只有一件事不要告诉他,就是我的身体状况。”莫非眨着泛酸的眼,格外严肃的交代。

“恩。”雅哥点头,郑重的承诺,“我知道了。”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他多少明白的,她是为了身体的原因才在被救后,不与家人联系的吧!

“好了,我不多打扰你了,头还有点痛,我先回房间去睡了。“莫非指指头上的伤,因为她不喜欢那种头上包着层层纱布圆困,那就像是给人戴孝一样,太不祥,所以她在出院的同时,也让医生将那层纱布拆了,只在后脑勺用医药绷带固定着。

虽然雅哥和苏欣儿都极不赞同,但莫非坚持,他们也无可奈何,因为莫非真对一件事执拗起来,可是连莫云也劝不了的。

“恩,早点休息吧。”雄哥张。欲言,却最终只化为一道叹息。就像她所说,已经注定了欠下她一份人情,又何必自命清高或者说些没有用的空谈呢?那不过是矫情罢了。

“恩,晚安。”莫非笑着走出去,手握住门把的时候,雄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非,站在哥哥的立场,我希望你能幸福,其实,对亲人更多些依赖,并不是一种负担。”

哥哥两个字触动了莫非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也激发了她的泪腺,酸涩在嘴里蔓延,“恩,我知道了。”

明知他看不见,却还是扬起抹淡淡的笑,然后走了出去,泪水也落了下耗

回到她和苏欣儿的卧房时,莫非背靠着门,头抑着,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就是晕黄的灯光朝床边走去,正要坐下,望了眼背对着这边的苏欣儿,脚步一转,绕到床的另一边,透过淡淡的光亮,看见了苏欣儿脸上的湿泪。

本就难受着的心好像找到了共鸣,更痛了,抽出两张纸巾,细细的为她擦去。

欣儿,会好的,很快一切都会好了!她无声的对着苏欣儿温柔的说道。

城里永远比乡下地方休息的时间晚,因为城里人都习惯了夜生活,应酬、交际、享如,“这就是繁华和文明带来的物质变化。

这是位于城中心的一家高级的日式餐厅,外面是传统的日式座位,充斥着浓郁的日本文化,但更为一些权贵富豪所喜爱的是里边隐秘的包厢。

餐厅所提供的包厢不仅设置的地方十分的辟静,而且每一个包厢外也有服务员站守着,面上说的是为客人方便,但事实上,却是为了保护客人的**,许多属于台面下不能曝光的交易,也都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进行,若有问题,会服务员捉早通知。

其中一间包厢内,一名看起来约莫五十岁的院长坐在包厢里,喝着水,手指时不时的敲着桌子,显露出心情的紧张。

这时,和式门被跪坐在外面、身穿和服的女服务员推开,西装笔挺的尼古拉出现在门口,嘴角勾着他惯有的不羁笑痕。

院长赶紧放下水杯,站了起来,朝他点了下头,显得十分激动。

门再一次合上,尼古拉走上前,对院长伸出手,“你好,你就是杜波瓦院长吧?我是尼古拉德维尔桑,之前我的秘书应该已经和你取得过联系了。”

“对对对,德维尔桑先生,您好,您好,能和您见面,真是我莫大的荣幸。”杜波瓦院长赶紧伸出双手,握住尼古拉的手,连续的叠词可以看出他那无法掩饰的情绪了。

“呵呵,院长你太客气了,冒昧邀请,你能来赴约,我很高兴,请坐。”相比较起来,尼古拉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优雅、从容,偶尔间流露出睥睨的高傲。

“好的,好的。”

两人坐定后,自然先是点餐和一些必要却没有意义的谈话了,等到菜色一一摇上桌后,才终于进入了正题。

“杜波瓦院长,其实这一次请你过来,是有一个小忙需要院长你的帮忙。”尼古拉客气的说道。

“不知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说,我一定竭尽所能。”尼古拉没动筷子,杜波瓦院长自然也不会动,五十多岁的他在年级不过他一半的晚辈面前,却显得十分掏谨讨好。

因为在这个世界,并不是年龄主宰了一切,而是权力和财富。

“呵呵,那么我就先感谢院长了,当然,我也不会让院长你白帮这个忙,我听说,贵院正准备筹建一栋新的病楼,只是资金问题迟迟不能开动,这对病人也是一件不利的事,我们德维尔桑家族要说别的没有,但也有些资财,等事成之后,我可以作为医院的赞助商,协助医院尽早完成心病楼的筹建,当然,医疗设备我也会为院长提供。”尼古拉大方道,为达目的,他素来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利诱,不过其一。

杜波瓦院长惊喜不已,“德维尔桑先生,您太客气了,能得到您的赞助,是我们医院的荣幸,我代表我们医院感激您的慷慨解囊,不管悠有什么吩咐,请您直接说。!”

“我听说你们医院里有一名患了乳腺癌的中国女性,名叫苏敏玉,是吗?“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尼古拉眼里也浮起了笑意。

“这个我还不太清楚,要去问问下面,德维尔桑先生认识这名女性吗?”杜波瓦院长思付着说道,揣测着他的用意。

“没错,我确实认识这位苏女士。”尼古拉扬起性感的唇,碧眸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这次您拜托我的事与这位女士有关?”杜波瓦院长也是个精明之人,一点即通。

“不错,我想拜托院长你的事,正如“”

对莫非而展开的阴谋,在这个隐蔽的包厢里悄然衍生,而同在奥弗涅的莫云对一切并不知情,他此时正接受着来自萨科齐总统的电话慰问。

长达一个小时的通话后,莫云终于以疲惫为由结束了这一通点、电话。

“公爵,萨科齐总统明知道您受伤了,为什么还故意与您通这么久的电话?他是在怀疑您假装受伤吗?”艾伦皱着眉,他是莫云带出来的人,对事情思考的层面也会比一般人渗。

莫云穿着睡袍闲适的坐在摇椅上,弯着唇,摇摇头,似笑非笑,莫测高深的样子,让人看不透。

“那么萨科齐是什么意思呢?”虽然是说关心,但明知道对方受了伤,应该是需要休息的,以萨科齐能走上这一步,这点细心总是有的,却一直不桂电话,这并不正常。

“呵呵,你认为在法国派了那么多人却寻不到任何刺杀的疑犯踪迹和打斗的痕迹时,萨科齐的这一通电话会只是单纯的关心吗?”莫云半垂着眼帘,懒懒反问,不经意的侧身,胸前敞开的衣禄露出性感的胸肌,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感与悲力。

“他们是怀疑公爵您自己伤了自己,做的戏给他们看的。所以那里找不到攻击您的武器,和打斗和痕迹。”艾伦不屑冷嗤。

他们也未免太看渍公爵大人的手段了,以公爵大人的能力,要真的陷害法国,挑起两国的纷争,又怎会用这肿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不过,这里也出现问题了,公爵大人明明受了伤,为什么法国这边竟查不出任何的痕迹来?虽然连他和阿道夫当时也没有感觉出任何的异动来,但如

“公爵大人,如果那天晚上多姆山上并没有其他人在的话,那您的伤

莫云陡然掀起眼,视线如利刃般朝艾伦刺了过去,寡淡的蓝眸上拂过一层阴霾之色,面容阴鹫难看,叫才那闲淡的气息也瞬间变化,冷冽如魔。

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呢,男人变起脸来,也不遑多让。

阿道夫对艾伦撇去冷冷一眼,后者心中惶然,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道歉,“是属下多嘴了。”

“艾伦,明天萨科齐会在上午九点的时候抵达奥弗涅,你代我去接机。”莫云霍然起身,冷硬的吩咐,大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健顾的身体张扬着愤怒之气。

“是。”艾伦对着他的背影弯腰。

然后,只听“碰”地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关上了,震入了艾伦不安的心口

课窗外依旧月明星稀,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第二天,奥弗涅明显比平常热闹一些,因为萨科齐总统与他的夫人卡拉布吕尼也在威廉姆斯公爵之后,来到了奥弗涅。

自然,萨科齐总统携其夫人布吕尼转而来奥弗涅的原因是为了受伤的莫云与被搁置的两方会晤。

人家莫云是代表着英国女王应邀来到你们国家的公爵,现在却在你的地盘上受伤了,你怎么能不作出关心?何况,这为了受伤而耽搁的会谈,又怎么能放置不管?这可是两国的大事!可是问题来了啊,人家现在受伤了,不能去巴黎见你啊,怎么办呢,当然就只能你放下身段架子,去看人家了,至少,在台面上也说得过去,也算是给英国方面的一个交代了。

你看,你们的公爵在我这里受伤了,我身为一国领导人,却亲自去看望,有诚意了吧,你也没话说了吧!

不用说,区长为首的官员都来到了机场接机,仗势也十分的隆重,层层的军队把守,是为了保护萨科齐的安全。

不过,莫云的架子也确实放得颇高,多少有几分?难之意吧,虽然他是作为女王的代表而来,但他对这位在政治领城上态度飘浮、作风不够严谨的萨科齐总统并不十分待见的,刚好受了伤,也就有了个十足的借……

更不给萨科齐面子的是,他只派了一名助理去接机。

在这件事上,莫云其实只是纯粹的因为当时被艾伦的一句错话引得心情不好,也不乐得让萨科齐高兴,才做这样的安排。但同出现在机场的官员们却不是这么想的了,他们想到之前萨科齐访问英国时,让伊丽莎白二世在会客室空等了一个多小时的事,认为莫云是在有意的报复。

可天知道,莫云那种外表温和亲切的男人,内心其实是极其自私的,他的一颗心里只放得下莫非一个人,什么为女王出口气,或是为英国挣个面子之类的想法,根本不存在,因为他从没有过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的意识。

“萨科齐总统,布吕尼夫人,很荣幸能一睹两位风采,我是公爵大人的助理艾伦,公爵大人卧病在床,不便奔波,所以我奉命代替公爵大人前来接机,还请总统和夫人见谅。”艾伦行着英国的传统礼仪,歉意的说道。

自己和夫人都亲自来了奥弗涅,莫云却派了个助理来接机,这不明按着给他下面子吗?萨科齐心中当然怒火中烧,不过他若如此轻易破功,也没那个能力登上法国总统之位了。

只见他摆出关切和休谅的表情,十分亲和的笑道,“不要紧,威廉姆斯公爵在法国受了伤,这是我们戒备不足的疏忽,自从听说了这件事,我便一直担忧着,可是昨天实在抽不开身,直到今天才能来到奥弗涅,不知威廉姆斯公爵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公爵现在安好,只是一直头痛,起不了身。”场面上的话谁不会说?艾伦不卑不吭的回道,没有之前面对奥弗涅那些官员的讥诮,却也不会刻意的去趋炎讨好,进退分寸合宜,温和沉稳的模样例与莫云颇有几分相似。

因此,昨夜领教过艾伦尖锐态度的奥弗涅官员也不得不暗自感叹,这个艾伦助理果真得了他家主子的真传。

站在第二层陪同官列中的米歇尔也在打量着艾伦,想着。

都说,看一个主人的能力,可以从他的下人看出一二,看来,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去医院检查过了吗?“其实这些事应该都会有专人为萨科齐汇报过的,但他却表现得像是不知情一样。

“公爵说这里是法国,这一次他是代表女王而来,受伤的事不宜过于张扬,对于两国交谊不利,只让私人医生照看着,一切等回国后再做精细治疗。“艾伦也顺着他的话来,面上的话说得漂亮,却也隐隐透着几分让人感到压抑的重量。

咱们公爵大人可是为了你们法国着想,不想破坏了两国的友谊,否则,不管真相是什么,但人是在你们法国的领域上伤的,你们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还是公爵考虑得周到,我们法国人民也必定会记住公爵的良苦用心的。”打扮时尚也端庄的布吕尼笑语,也将现场的气氛转得活跃起来。

其他官员自然是充当赔笑的,于是,一行人心情还算愉悦的走出机场,只是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能司行的,只有区长和几位省长陪同着萨科齐夫妇,坐上了十数量高级轿车,往莫云的庄园开去,其他的官员刖在他们走后,各自离开了机场。

同一时刻,苏家却迎来一次绝望的重击,那是比苏爸爸欠下巨债还要让人绝望的打击。

小餐馆被人砸了,现在家里生活拮据,也没有钱修理,就算修理好了,那些人也放过话,会再来捣乱,于是苏家将小餐馆关了门,暂时榈置了下来。

可这样一来,苏爸爸失业,小餐馆关了门,苏家也就等于断了生活来源,可是,还是要吃饭,还是要生活,苏妈妈也还需要住院,还需要吃药,这些问题,让这个家蒙上了黑暗的阴影。

而苏爸爸,在这个家的位置也变得敏感起来,他不敢留在家里,不是怕看苏欣儿的脸色,而是因为那压得他喘不过起来的愧疚和自责,二来,他也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想要去重新找工作,可是,整个小镇上的人都知道他得罪了黑社会的人,谁敢收留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所以,任苏爸爸跑遍了整个小镇,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份工作,就连平日里的朋友见了他,也是远远绕道而行,让他彻底休会了人情冷暖。

苏欣儿的情绪也一直不稳定,虽然在莫非的面前强装无事,但她那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哪里有说服力呢?不要说骗过敏锐的莫非,就是别人也不会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

但莫非什么也不问,苏欣儿说没事,她也就信了,当做什么事也没有,不戳破她夜里躲在被子里哭泣的事情,让她伪装着,也不问为什么不去店子里做生意,还颇为愉悦的拉着她一起回房,坐在床上下跳子棋,说是享受难得的休息日。

那还是两年前她在费博阳的别墅,从萧若水那里学来的。

或许别人看了,会说这个莫非怎么这么冷血愚蠢,难道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情,就是怕被牵连?亏得人家一家对她这么好,现在人家那样伤心,她还有心情拉着人寻开心口

可是对莫非而言,却是不同的思考角度,苏欣儿所谓的绝望其实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而代价,就是她离开,所以,这最后两天的平静生活对她而言才是一切到了头,她只想要愉快的度过。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普通的心愿也成了奢望。

在莫非和苏欣儿下着棋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本就没心情玩的苏欣儿走下床,去接了电话,“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苏敏玉女士的家人吗?这里是中心医院,苏敏玉,女士的病情突然恶化,正在抢救,请你们立即赶过来。”

“什么?”苏欣儿懵了,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莫非看着她的样子感觉奇怪,心思一动,以为是那些催债的人,拧着眉起身,小心的靠近她,也是当心她再一次受到刺激,但人还没完全靠近,就听到苏欣儿疯了一样喊起来,“你说什么,为什么我妈妈的病会突然恶化?抢救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苏妈妈的病情恶化了?莫非心“咯噔”一沉,亦是说不出的惶然,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母亲要离自己而去了一样。

雄哥像箭一样冲了进来,上前抱住几欲崩溃的苏欣儿,夺过她的电话,显然,从一开始他就在门外关注着里面的情形,否则,也不会这样及时的冲进来。

“电话给我,雄哥,你把电话给我啊!”苏欣儿歇斯底里的挣扎着,“她们一定说错了,妈妈不会出事的,不会的!”

但雄哥紧紧的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莫非则急忙从雄哥的手里接过电话”“喂,我是苏敏玉的家人,请问苏敏玉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那头,护士平板的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和那些空洞的话一样冷漠无情,“请你们尽快赶过来吧。”

莫非只觉得头重脚轻,这一次不是因为身体的不舒服,而是因为被这个突来的消息打击到了,因此连那边挂断了电话也没发现,还呆呆的握着手机。

虽然早已经做过心理准备,知道苏妈妈活不久了,但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非儿,你将电话给我,我不相信她的话,她州才一定是说错了,我要问她!”苏欣儿的近乎嘶哑的吼声。

“欣儿,你先冷静一下。”雅哥心痛的扬高音量,想要震住她的疯狂,手上的力道也不敢有所松懈,怕她抓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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