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狠狠吻住莫非的唇,那样的愤怒,那样的狂霸,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的钳制住她的细腰,让两人之间近的没有一丝距离和间隙,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脑后,不然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深沉的怒气透过交缠的吻深八了莫非的心底,不知是因为呼吸越来越稀薄,还是他将她楼得太近,胸口窒息的闷痛着,她颤巍巍的依靠着他,也不敢推开他,心中一片惶然。
难道,他们之间又要变成前段时间的冷战状态了吗?她不要,不想又变成那样!
“大哥,对不起,我不该和多莉公主出去的,我只是……好不容易,他放开了她,她立即抓住他的衬衣,心慌急切的解释,满心的害怕,怕他的误会,怕他冰冷疲惫的表情。
“够了。”莫云倏地握住她双手的手腕,不耐的打断她的话,让她身体剧烈一颤,惊怕的看着他,泪眼模糊,寒气从体内蔓延到四肢,比站在冰天雪地里还冷。
可是莫云的表情比她还要悲哀,双手棒着她的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恳求道,“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了,好吗?”
脑中的迷雾散去了,莫非僵在了当场,脚下像是被钉子定住了,一种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的预感让她浑身发冷。
“非儿,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在你的心里面,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需要说对不起才能交流的地步吗?”莫云颓然的闭上双目,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里。
“我知道你最近藏了心事,所以多莉公主天天在我出门后来找你,我也听之任之,有一个人能陪你说说话,多少能转移你一些视线。当我在开着会议的时候,接到林嫂的电话,说多莉公主带着你出门了,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意外,也没有因此而生气,如果出去散散心对你而言让你转换心情,我乐见其成。我怕的是什么,我怕的是看到你原本的笑容在回来面对我的时候却消失了,你懂吗?”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对着她低吼咆哮出来的,神情悲恸得像受伤的野兽,连肌肉都在发抖,透过两人接触的肢体传入她的心底,那吼声彷佛震破了她的耳膜,无比的心寒恐惧。
不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是因为自己在不经意中又再一次的伤了他。
“一直以来,我都自信着我是唯一能给你笑容,给你带来幸福的人,所以我能告诉自已,我有权利守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爱的男人。可是现在,我却变成了剥夺了你脸上笑容的侩子手,你教我情何以堪?就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怪你,为什么你要一直的道歉道歉?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不需要你的害怕,我不是你的长辈,不是你的父亲,不是你的兄长,只是你的爱人,我只想要你能对我像以前一样坦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到我就害怕,就躲避。”他沉痛的声音变得软绵无力,像是叹息,又像是无法言语的伤痛,“非儿,我只想要你的幸福,想要我们回到过去那样,虽然平平淡淡的,但是你偶尔也会在我面前撒撤娇,任任性的非儿。”
“知道我最近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我在想,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让你离开英国,如果那一年,我妥协了,我没有让林嫂送你离开,那么后面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你还好好的在我的身边,虽然中间会有些辛苦,但至少,你还是那个天真的你。”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是你,江莫非捂住嘴,泪脸模糊,有庆幸,有幸福,也有自责。
她真的不知道他竟是这样的感觉,这些天她一直以为只有她自己陷入了这样无法走进他内心的煎熬境界,其实,这样想的不只是她,还有他。她怎么会忘记了,爱情是双面的,隔阂也是对两个人而来的,他和她就好像连婴休,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人陷入窘状?
“我什么?”莫云敛合下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诱哄道,像是催眠一样的声音醇厚温柔,“告诉我好吗,你的想法,我不想再这样无止尽的猜测下去,我希望你对我能坦白,我们只剩下彼此了,难道,我们还不能时彼此彻底敞开心扉吗?”
“对不起,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会带给你这么打的困扰和痛苦,我只是只是因为你一直不碰我,我也觉得不安。”深吸了一口气,莫非终于将在心里盘旋了十数天的不安害怕说了出来,看着他惊诧的表情,苦笑,刚被泪水洗过的清澈双眼再一次被模糊了。
“从我回到你身边到现在,已经这么久的时间了,你却最多只是吻我。第一天在法国的时候,你明明那么愤怒,那时候我以为你会抱我,就像两年前一样,可是你却只是吓我,根本没有抱我。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不爱我了,对我已经没有那种感情,想要将我嫁出去了,所以不肯碰我了。”她哽咽难言,想起那个时候,她还心有余悸,不止一次的想着,如果真的如此变化,她又该何去何从。
“回来后,确定了你的心意,你却还是不肯碰我,我明明感受到了你的**的,可是,为什么,你每一次都只是吻了我,就抽身离开?我会感觉你是在一步步疏远我,虽然知道我不该这样想,可是我真的好怕。以前我那样抗拒我们的兄妹关系,可是,现在我却不希望你将我总是当成妹妹看,我想要和你站在同样的位置,而不是被你当成不谐世事的婴儿,保护得密不透风。
“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听着她的哭诉,莫云哭笑不得,露出一副被打败的无奈表情,苦笑连连,“我从来都是将你当成我的爱人看待,我说过,在我的眼里没有所谓的兄妹、亲人这种毫无意义的关系,从我开始将你纳入我羽翼下守护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将你当成过妹妹,就像我对多莉公主说过的,在我的心中,你只是我最重要的人,仅仅如此。”
“这一生,我从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在你走入我世界之前,我以为我这一生注定孤寡,可是你走进了我的生命,融入了我的骨血,我第一次有了在意的人,而且,超出了我的想象,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所以我想宠你,保护你,但我从没有不将你放在我平等的位置上,只是太过在意,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要宠你,爱你,将你困在我的世界里,心里不再容纳任何一个人,你明白吗?”
“至于不碰你。”顿了一下,莫云的脸色更加苦涩无奈,“就是因为太想珍惜了,才会那么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无法对你下手啊!”
她怎么会知道,男人的**才是最难以压抑的啊,他不是圣人,尤其还是夜夜抱着心爱的女人在怀,怎么可能没有那种冲动?可是他必须压抑,佯装平静,不让她察觉,连自己的呼吸都要调整、控制。直到深夜,确定她熟睡后才敢起来,去浴室冲冷水澡。
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如果不是因为太在乎,他又何必如此虐待自己?结果,这个傻瓜,竟然因为这种事情而和他闹别扭,让他感觉,他这些天的压抑,隐忍都成了一场荒唐的笑话。
莫非完全为他的话怔住,傻傻的看着他,他的话和萧若水的话同时冲入莫非混沌的大脑一一
男人就是野兽,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他却为了你而愿意压抑自已**,只会因为太爱你。
感动还在升华,莫云的声音又传来了,那么的温柔沉缓,“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就算是每次睡觉,我都会固定住你的肩膀,让你侧着睡,我怕你压到后脑勺,头会痛。你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已经好了,事实上并没有完全复原,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到现在头还是会经常作痛对吗?我也和你受着同样的伤,更能体会到你的感觉,所以我不想因为我的**而伤到你,没想到却让你这样误会。!”
莫非用力的咬住下唇,交织着无限的感动与难以置信。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要抱着我,我没有想那么多。”她摇着头,好惧悔,懊悔自己再一次怀疑了他,懊悔自己再一次钻进了死胡同里。
“傻瓜。”莫云低叹着,抬起她的下颖,羽毛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一吻干她脸上的泪,咸湿的苦味在嘴里化开,他轻轻的问道,那么,现在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莫非茫然的眨眨眼,没反应过来,随即看到他眼里燃起的**,比然过来,一声惊呼,脸涨得通红,“我刚出了好多汗,我还没有洗涂,我身上很脏,我撤
真到了这种事的时候,她自己又先无措了起来,以至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舌头打结了一样,胡乱的解说着。
“对不起,已经来不及了。”莫云苦笑着,叹息般的话语还在空气中飘逸着,他已经再一次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与刚才的吻不同,这个吻温柔中又夹杂着激烈的**,他强霸的勾颤着她的舌,温热的大手移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包裹住她的丰盈,抚弄,揉捏,将她因刺激而惊呼出的呜咽吞入唇间,更火热的挑逗着她体内的**。
不知觉间,莫非的衣服被挑开,滑落在地,莫云拦腰抱起光裸的她,走向那张足以容纳五个人的大床,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渐渐迷离,茫然,那双碧蓝色的眸子更柔了。
然后,在莫非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退去了自己的衣服,霞了上去,膜拜的吻住她的身体,从眉到鼻梁,到唇,到修长的脖子,到她的丰满。
莫非已经完全迷失了,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也感觉不到了,那感觉如同站在云端,轻飘飘的,彷佛灵魂已经飞出了体会。
火,随着莫云的吻在莫非的身上簇簇点燃,莫云用自己的唇舌和艺术品一般的大手挑逗着她的一切敏感的感官。
唇一路下移,滑过平坦的小腹,分开她修长白玉的双腿,吻住了她最羞耻的私密。
“你……莫非忍不住惊喘出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制住,只能在他的身下,在那双犀利的眸子下,毫无遮掩的颤栗着,“不要,大哥。她哀求着,却得不到莫云的回应,他勾着唇,在她最敏感的私处放肆的挑逗,莫非惊呼着,全身都热得酥软,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星眸迷离茫然,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身体化为了一滩纯水。
“可以吗?”莫云压抑的俊容在她眼前放大,面容上映着同样的红霞,隐忍让他的脸庞绷得死紧,一滴滴汗从他的身上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下身的**危险的抵在她的双腿间。
莫非失神的看着他,看着他俊美的脸,那张脸总是温柔淡定的脸因她而变得浮动妖魅,心被涨得满满的,她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拉下,吻住他的唇,是无声的应允。
莫云再无法克制,腰身一沉,坚硬的傲挺挺入了她的体内。
那一瞬间,莫非感觉到了一阵撕裂的痛,和第一次破身一样的疼痛难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脸有些扭曲。
“弄痛你了吗?”莫云停了下来,“对不起,我以为你的身体能够接纳我了。”
他知道,她的身体近三年没有男人进入过,一定会很紧,所以刚才他为她做足了前戏,没想到还是弄痛了她。
“没关系,大哥,我要你抱着我。”莫非摇头,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唇,认真而坚定的说道。
有时候,纯真的诱惑比妖娆更让人无法抗拒。
莫云意志力再强,也经不起她这样的引诱,何况自己的身体还在她体内,在无法压抑,他接紧她,深深埋入她体内。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房间里ji情狂热的燃烧着。
沉睡了近三年的**一经点燃,就再难以轻易轻易熄灭,莫云一遍遍的要着莫非,直到她全身无力的求饶,他也无法再放开她,他压抑了太久,所以在释放的瞬间,再也无法控制,原始的律动和娇吟喘息让房间不断的升温,直到天黑了下来,ji情才渐渐的偃息下来。
终究,最大的那个赢家还是莫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知道莫非心里有事,却十分巧妙的利用了想要从中得利的多莉公主来转移莫非的视线,又以多莉公主来结束这场计算中的脱轨,解开莫非的心结,甚至,莫非也也成了他的腹中食,被他吃干抹尽。
夜幕降临后,楼下林嫂一天担心受怕,楼上却是暖昧无限。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淡淡的床头灯,空气中还弥留着浓郁的**气息,莫非躺在莫云的臂弯里,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她算是扎扎实实的体会了一回成熟强壮男人惊人的体力。
不过若她知道一下午,已经是莫云节制的结果,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还痛吗?”莫云拂开她黏在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柔声问道。
莫非羞赧的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呼吸还有些凌乱,不若莫云那么快从激烈的运动中调整过来。
“呵呵,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迟了吗?”莫云促狭的低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满足的神情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我要去洗澡。”莫非脸皮不厚,被这么一说,自然觉得很羞涩尴尬,逃避的从他怀里坐起身,想要逃到浴室,不过也不完全是逃避,确实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你先躺着,我给你去放热水。”只是,她脚还没沾地,就被莫云体贴的按回床上。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异就是,经过一夜ji情后,男人仍旧能神清气爽,甚至更加精神奕奕,而女人则会累得三天都下不了床,好几天才补得回来,现在,莫云和莫非就正走这种局面的真实写照。
莫云身心满足,莫非却连下地都腿软得站不住脚,最后还是被莫云抱着进了浴室。好在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虽然无比害羞,莫非还是能很快镇定接受的。
莫云对莫非向来都是一个体贴的男人,甚至她想不到的事,他都能为她想到,莫非全身酸软,莫云怕她第二天起来会全身胀痛,就抱着莫非浸在温水池里,帮她做全身按摩。比起两年前初次得到莫非时,他更多了一些耐心,至少没有不由自主的趁机吃莫非的豆腐,十分认真的帮她活络经脉和酸胀的肌肉。
莫非就抱着并不冰凉的充气抱枕舒服的趴在池边,享受着最顶级的服务。
说是最顶级也不为过,莫云是个顶级杀手,对人的身体结构和各种脉络十分熟悉,加上他全心的想要宠爱莫非,自然多了外面的按摩师不可能有的情,也更加细心的会观察她的反应,注重哪个部分该轻哪个部分该重。
安逸使人丧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太过舒适安逸,莫非从昏昏欲睡进入了半梦半醒状态,甚至做了个梦,梦到很多年后,她和大哥一起安居在他们的私人小岛上,身边有着他们的孩子。
然后,她醒来了,因为莫翼笑呵呵的被抱在另一个女人怀里走进了她的视野,所以惊醒了,才发现自己还在温水池里。
“醒了?“莫云低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显然知道她刚才睡着了。
“恩。”莫非懒懒的将下巴抵在充气抱枕上,懒洋洋的应着,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大哥。”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开了……
“恩?”
“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莫非不敢回头,或许还是有些心虚的吧。
“你想问什么?”莫云笑常着她的后脑勺,并没有先应下。
“我想知道,小翼的生母是谁?”莫非也没有强求他的应承,回过头,扶着他的身体,背靠着水池,看着他,十分小心的询问着,生怕一个字没说好,也会惹得他不高兴。
虽说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毕竟还是有着一线血脉的联系,这种事情无法做到不去介意的。
莫云皱了皱眉,嘴角抿了一下。
“大哥,你不想说的话……”莫非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见他久久没有说话,知道他不高兴了,忙道。
“血煞。”莫云却在这种时候吐出了两个字。
“恩?”莫非不解。
“是血煞,我的护法,是他代孕生下莫翼的。”莫云冷淡的说道,抱着莫非从水里走出,取了条毛巾过来,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又给她穿上了睡袍,才让她坐在躺椅上,打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