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目瞪口呆。
“我当然不相信了，再说了，我哪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所以我就跟上级汇报，但是上级却让我不用管他。”说到这里，周老爷子才大骂了一声，“当时我一脸不解，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之所以只是在那里驻守了几个月，没有跟他们外江湖的人真正干起来，其实就是因为有他们这些人每天晚上都出去找外江湖的人厮杀。”
李阳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想着这些人晚上孤身一个人出去找外江湖的人拼命，就不由佩服了起来。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授意的？”李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周老爷子挑了挑眉毛，这才开口说，“我也不知道。”
李阳不由哭笑不得，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老爷子有些无奈地说，“你也别把我想成什么样都知道的，我说过了，当时我也只是一个小角色，你问小秦，他现在是什么都知道了，他要是乐意告诉你，肯定能知道非常多不可告人的东西。”
李阳有些蛋疼，“秦生跟只老狐狸似的，我问他什么都说见了面再说。”
“那就是了！”周老爷子乐了，“他都不跟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再说了，我这可有保密条款呢，这些事情，跟我儿子都没有说过。”
李阳无奈，“那人是谁，这个您总能说吧？屠哥是让我来找你的，您总得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现在我已经暴露了，要是他们外江湖的人到这里来寻我仇，我倒是没事，把我村子给毁了，我怎么跟村里人交待啊。”
“他叫韦岸！”周老爷子这才开口说，“不过他跟个闷葫芦似的，基本上不跟我说什么，当时我求他跟我说点什么，他都不说。对了，结束之后，他的手断了。”
李阳顿时就肃然。
“他现在应该也是五六十岁了吧！”周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您知道他在哪里？”李阳笑着问。
周老爷子有些奇怪，“小秦不知道？”
李阳摇了摇头，“既然是他让我来找您，那他肯定不知道吧。”
周老爷子点了点头，“也是啊，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唉，一半是他身在险境，不敢去找我们这些人，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没空啊，那个位置没那么容易坐的。”
李阳很赞同。
“韦岸，我确实是知道他在哪里。”周老爷子这才认真地开口说，“当时我们解散之后，很多人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去，我呢临走时还特意问了他，没想到他说他已经结束了，而且他也不是部队里的人。我当时就愣住了，原来他不是部队里的人，我问他去哪，他就说……不知道。当时把我气的，不过我留了他的联系方式，之后才知道他在一个地方住了下来。只不过这么些年，他好像也不愿意跟我往来，从来也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也不过看看我。哎……”
李阳沉默了一会，“既然他手断了，而且年纪也不小了，屠哥让我找他做什么？找他的弟子吗？”
“这我哪知道去！”周老爷子骂了一声，“他们做事鬼鬼祟祟的，我才不知道呢，要问你自己问他去。”
李阳苦笑一声，“行行行，我知道了。那您把地址给我，对了，有电话吗？要是有的话，一并给我吧。”
周老爷子摇了摇头，“电话可就没有了，地址我有，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老地方……行吧，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看看吧，要是你运气好，他在那里，自然就好说，要是运气不好，他不在那里了，你也别再找我了。”
“没事，我不找您，我找秦生去。”李阳笑着说。
没多久，周老爷子就给李阳报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