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太太得一声厉吼,这时,小媚从房梁上翩然而至,刚才她化作一只蚊子趴在了房顶上,不成想给老母亲识破了。kenwen.小媚赶忙跪倒,求老母亲饶恕自己的忤逆行为。
老太太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怕我们说你是不?”
“不、不是!”她赶忙辩解:“我是怕小珏妹妹误解我。”
“白不样儿误解你何来?看来你是不招人待见,你也敢来偷听你母亲的谈话。”老太太变得严厉了:“你也想让我锁你回十里洼?”
这时小媚已吓得浑身发抖,哭着哀求。老太太动了恻隐者心,是呀!把她打回原形她这一辈子就完了,只能做个短命的狐狸了,她已没有了修炼的资本了。这时,老太太便让她滚出去。小媚没有敢怠慢,赶忙头也不敢回地出去了。
老太太这时已明白大家为何讨厌小媚了,就叹了一口气:你们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十天过后,老太太就要离开京城了,这天一大早,老太太把小珏、小玉、还有小媚召集了过来,她先告诫小珏一定好好和张公子过,要把张府上下自个料理起来,不要光支望着别人。小珏赶忙应承了下来。然后她把小媚叫了过来,让她跪倒,严厉地说:“你不要巧言夺理,今儿我就断了你这些年来的修炼的,让你没有了变化,只能做个女人,一个和常人一样的女人,另外,你不得再回十里洼,我没你这个女儿,你就在这里等着找个婆家自生自灭吧!在张府多干活少生是非,听话!赶你出嫁时兴许还能送你一份嫁妆,记住了没有!”
老太太手指一点,小媚一个激灵,就再也没有变幻的功能了。
老太太这就要离开了,大家一起过来相送,有佣人牵着小婉一起上轿,张李氏感到可怜就不住地掉泪,老太太又把张子叫到身边叮嘱他对小珏要好生相待,张子也就是要落泪。这时天色还早,老太太这时上路就是为了让小珏能够送自己一程,小珏哭得最厉害,她这时真想跟着自己的母亲回十里洼,老太太也是直抹呱泪水。小玉最后一个上的轿,她也实在不放心小珏,也还在担心小媚留下来不是好事,可老母亲已把小媚逐出家门,不留在这里又能去哪里?故此她不再和自己的母亲相争了。
送走了老太太,这时天色要泛白了,张子也知道小珏要回原形了,他就赶忙把她和春红叫到书房,就按小玉给他的交代做了吩咐:晚上由小珏和春红共同商定好第二天的要办的事项,白天春红负责料理阖府上下的一切事项,外面的事情由管家和张子负责。
春红听后有点为难,怕自己管不了这些个人,有不听话的。张子就叫她胆大一点,敢不听话就撵出府去。小珏这时就说:过两天就让你和老爷圆房,圆了房你就是姨太太了,看那个敢偧翅儿。
春红的脸就红了,低头不语。张子没想到小珏会这样,他还不想和她圆房,有小珏她就感到满意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天要亮了,小珏也就放心地变回了狐狸。张子叫管家召集所有的人议事,他宣布从今往后府内的一切琐碎内务事项有春红负责,外边的由管家请示他后相机处理。小媚也在下面听着,她只是嘴角闪动着冷笑,她不敢言语,这里已没她说话的地方了。
接下来府上一切按部就班地忙碌和应酬着。春红倒也负责,一天到晚地忙上忙下,一切银两的开销算计的还不错,她过惯了穷日子,在这时也是勤俭着过日子,绝不会奢糜,这样一来,这府上的银子到比往日里少花了许多。白天里,张李氏也和春红商商量量地算计着,老太太也是勤俭持家惯了,前段时间有小婉当家主事,又花着亲家的钱,她也不好说道,这时,春红有事就和她商量,这老太太感到自己像是又当家了一样,也是乐于操持家务,到比甘享受时要快乐多了。
这天晚上,刘鸿儒请客,因他要外派去做县令,这是本科第一个独当一方的官吏,虽然小,但也算是封疆了,虽不是大吏,也是父母官。在官场,人们宁**头不做龙尾,是头就有一定的权利,为此,刘鸿儒感到满意,故此,要请客。他请的就是李金钱和张子,在永和饭庄。张子已和李金钱有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两人一见自然还是客气、尊重、恭维;刘鸿儒更是春风得意,落座后自然是笑容满面,中国人最大的优点是爱做官,甘愿担风险,甘愿操心费力;最大的缺点也是爱做官,为做官削尖脑袋也要往里钻,男人成功的标志就是用官职的大小来衡量,否则就是怀才不遇,抑郁、苦闷相伴一生。
千里做官为吃穿,说白了就是为了脸面,吃得好也是为了脸面挂得住,这刘鸿儒这次外派的是陕西,是一个穷县,但刘鸿儒还是挺满意的,必定他是这科的头一个出去的官员。
“恭喜老兄!受封疆土!”张子说。
“那里!我这是没人去了,皇上给了个穷县,在京里多好,天子脚下,到处都能沐浴皇恩的雨露。”刘鸿儒此时性情开朗了,也就没了怀才不遇的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