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猿飞任命棋木朔茂为暗部部长?”转寝小春有些不豫,三代做出这样的决定,竟然是连商量都没商量一声,直接就作出了决定,总算他没有彻底忘了自己的这两个老伙计,派了一名暗部来通知他们。
“这本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等暗部走后,从屋角落里走出一个干瘦的老头,整个人都被黑色的斗篷给遮住,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可是——”,转寝小春抬头看了老头一眼,将话吞了回去。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水户门炎不满的问道。
宇智波佐助站在静的面前,期待着她的答复。
“刚才,鼬确实回来过。”看着激动的佐助,静不知道自己告诉他这件事是否正确,但她不可能永远都瞒着他,有些事情,也需要他自己去弄清楚了。
“您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吗?”佐助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手掌,疼痛不断传来,压抑着他焦躁的心。
静有些担心,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他是来找鸣人的。”
“鸣人?”佐助眼中闪过诧异和失望,随后有被一片仇恨给蒙蔽,扭头就跑。
“佐助——”,静伸出手拦截,被佐助巧妙地避过,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静无奈地看着红豆,忍不住抱怨道:“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红豆挑了挑眉,有些不屑地道:“拦他干什么,不过是个不知感恩,不知进退,不自量力的狂妄小子罢了!没了他,你反而会更轻松些。”红豆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不过,她可是看到这小子对静不理不睬的冷淡表情,为静感到不值。
静轻轻地叹息,自己算是问错人了,虽然红豆的话说得不好听,但她的那份好心,静还是能够体会的。
堂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道:“不用管他了,就算他追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鼬未必会对他下杀手,再说,他如果聪明的话,一定会去找鸣人的,而鸣人跟自来也前辈在一起。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他回来后,该如何向村子解释私自外出的原因。”
堂对佐助说不上好感,但也没有恶感,他不是天才,对佐助这样被誉为天才的人,无意间保持着距离,相比较,他更愿意跟同为吊车尾的鸣人亲近。不过考虑到静的立场,堂还是尽量保持沉默。
一道黑色的影子在天空之盘旋,在堂他们几人的头顶划着圈,似乎在传达某种意思。
听着鸟儿的叫声,一直神不守舍的卡卡西抬起来了头,目光渐渐亮了起来,“是三代大人的召集令。”
堂也仰望着天空,“居然是全体忍者召集令,看来三代有什么重要的命令了。”随即低下头,向洞天道:“你先带静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去看看。”
这样的召集令,木叶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发出过了,虽然每个人接到命令都有些意外,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忍者候命室的天台,等待着三代的到来。
“鹿久,村子里有发生了什么事吗?”山中亥一面带忧色,他是刚刚从那个炼狱一般的地方回来,心情沉重。
“应该没有。”奈良鹿久朝自己的儿子挥了挥手,才继续道:“大蛇丸大人的偷袭虽然让木叶受了些损伤,但终究破坏有限,倒是那里发生的事情,有些诡异,不像是大蛇丸大人的作风啊!”
“想那么多干什么,等一会不就全知道了。”秋道长治是心宽体胖,一点也不担心什么,到比两人多了一份豁达。
日向日足同样在猜测三代的用意,河马寒宇寒宇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成为木叶的第五代火影。而呼声最高的自来也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带着鸣人离开,似乎是在刻意地回避着什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棋木朔茂?日向日足眼睛朝卡卡西望去,河马寒宇一家都站在那里,似乎跟他们一样的疑惑。
三代背负着双手在小泽的陪同下走了出来,看着有些喧哗的众人,轻轻地咳了一声。
现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三代看起来很严肃,声音有些沉痛:“在前几天,我们遭到了以大蛇丸为首的敌人的偷袭,村子因此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尤其是水户、浅草家族等为木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家族,受到了敌人无情地打击,几至灭族,是木叶宇智波家族被灭族以来最大的惨案。”
“我很沉痛,为了木叶,他们现出了家族的全部所有,他们是木叶的英雄。”三代在说这句话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已经习惯了这样作秀的他,很快就将这丝不自在给掩饰掉。为了木叶,他不能说那些家族战功赫赫的家族是被河马寒宇灭的,但内心的不安,总是无法完全的拭去,只能通过授予荣誉来补偿了。虽然于事无补,但聊胜于无,也算是一种安慰,总不能让村民们都寒了心吧!“村里将会为他们举行郑重的葬礼,为我们的勇士们送行。”
日向日足脸色有些古怪,不过他头低垂着,别人很难看到他的脸上的表情。
奈良鹿久的目光在场中扫了一眼,他发现总是陪伴在三代身边的那两个人,今天没有出现,这意味着什么?奈良鹿久也在沉思。
油女志弘带着墨镜,要不是他站得笔挺,还真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
在场的人都怀着这样那样的疑问,看着三代在那里表演着独角戏。
经过一番追忆和追捧后,三代终于进入了正题了,“忍界的战斗永远不会停止,木叶的前途也必定布满了荆棘了,要在那荆棘丛中开辟一条通向木叶振兴之路,木叶需要强大而有力的存在。今天我想为大家介绍这样一个人,一个能带领大家披荆斩棘的人,朔茂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