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肖毅刚回银行那阵子，康瑞祥主动跟自己结盟，并不惜低下头给自己道歉，承认自己当初在他的问题上没有给为他说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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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很让肖毅感动，因为他没有为自己说好话，也没落井下石，现在看来，都是为结盟做的真诚表现，而今，康瑞祥坐稳了支行第一把交椅，难道要卸磨杀驴不成？</p>
仔细一想，也不可能，王辉和徐守宁都没将他这头“驴”杀死，知道他实力的康瑞祥还想杀他吗？</p>
那么这些谣言又是从哪儿兴起的呢？</p>
这时，白宗俭打来电话，跟他说王悦可能明天要回去，他想送她。</p>
肖毅说：“你送她干嘛跟我说，他亲哥哥已经醒了，我告诉你，你可别给王川添堵，他就悦悦这么一个亲人，小心他跟你拼命。”</p>
白宗俭说：“肖毅，你哪头的呀，怎么就不能为我说句话？”</p>
肖毅说：“我为你说话就是最难听的话！”</p>
“不够意思，算了，本来有消息要告诉你，我也不说了。”</p>
白宗俭果然不吭声了。</p>
肖毅以为他要挂电话，等了一两秒他也没挂电话，肖毅乐了，说道：“怎不挂电话？”</p>
“你没挂，我干嘛挂？”</p>
“哈哈。”肖毅大笑：“白总，白哥，你这是怎么了，让个小丫头把你弄得晕头转向，你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啊。”</p>
“在你面前我有必要装吗？所以你就在一边看我笑话是吧。”</p>
肖毅说：“这个，我不能帮你任何忙，你情、她愿，我真的不能帮你，我保证不说你坏话就是对你最大的帮助。”</p>
“你敢！”白宗俭用威胁的口吻说道。</p>
“哈哈，白兄，你太可爱了，说，刚才想跟我说什么？”</p>
“那个……杜鹃的案子明天可能法院要判。”</p>
“哦？”</p>
“你去旁听吗？”</p>
“公开宣判吗？”</p>
“不是，但也会请家属或者家属主动要求旁听。”</p>
肖毅陷入了沉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p>
白宗俭说：“你就大度点吧，作为家属……”</p>
“我们已经离婚了，今天上午在看守所办的离婚手续，是她提出的。”</p>
“这是最好的结局。”</p>
白宗俭也这样说，跟管忠说的话有相似之处。</p>
见肖毅沉默，白宗俭继续说：“那就就更应该去了，因为离婚，所以没有负担，是心理负担。”</p>
肖毅想了想说：“好吧，我今天晚上值班，明天你到单位接我。”</p>
“好的。”</p>
白宗俭还是白宗俭，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浮躁，还是那么深沉，说话有理。</p>
挂了电话，肖毅也到了单位，还没有下班。</p>
他刚在办公室坐下，又有电话进来，是一串没有姓名的号码，他接通后说道：“那好，肖毅，您哪位？”</p>
这时，就听电话里传来一个虚弱但有几分熟悉的声音：“肖主任，我是老李，财务科的老李。”</p>
“老李？你……你在哪儿？”</p>
“我出来了，现在市医院，肖主任，我想见见你，不知是否肯赏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