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珠，能让得到者按照自己的心意体验一次人生。”</p>
“这么神奇？”何在忙将手里的珠子还给沈度。</p>
沈度摇了摇头道：“这珠子只能用一次，而且世间仅此一颗。”</p>
“啊？那你就给我用了？你怎么舍得？！”何在大惊，举着那颗珠子左看右看，只觉得十分可惜。</p>
“哦？不值吗？”沈度微微一笑。</p>
何在一时语塞，方才的一切历历在目，何在甚至相信，如果他刚才如果没拿这颗珠子就走了，结局或许跟幻境中的一模一样。</p>
毕竟，幻境中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他自己做的。</p>
幸好……幸好……何在无法形容此时心中满溢的失而复得，只能不断在心中庆幸。</p>
“方才那些真的只是幻境？太真实了。”何在明知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p>
“我就看见你愣了一下，然后就哭了。”暖暖肯定地点点头。</p>
“谁哭了？”</p>
“你呀！”</p>
“你看错了。”何在一脸严肃，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一个大男人刚才不争气地留下眼泪。</p>
何在转头，见沈度还在等他的答案，便正色道：“我想明白了，复仇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我先前的想法是不对的。”</p>
“哦？那你今后有何打算？”沈度重新回到案几旁。</p>
“放弃合虚神功。”何在深吸一口气，做了这个很艰难的决定。</p>
“你想好了？”沈度泡茶的手一顿，心中亦是一松，这孩子，终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p>
“想好了。”何在重新露出他的招牌痞笑，他这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决定，便不再纠结。</p>
“你须知晓，这世间，有能量守恒定律，靠他人得来的修为，必有弊端。”沈度没有责备何在是因为他知道，何在之前所作并没有太过出格，尚能补救。</p>
“能量守恒定律？也就是说出来混，总要还的？”何在若有所思。</p>
“你若要这样理解，也可。”</p>
“乐为哥，有没有发现最近心窍有什么异常，比如，跳太快了。”现在似乎正是好时机，暖暖忙问。</p>
“是吗？我……我没感觉。”何在摸摸自己的脉搏，这些天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根本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p>
“还真是！”何在吓了一跳，又摸了摸，脉搏既快且虚滑无力，“这，这是怎么回事？”</p>
他一直觉得体内的合虚之气在帮他转化、吸收那些不属于他的修为，难道那只是他的错觉？</p>
“我会不会死？”</p>
“死？有我在，你想死也难。“沈度瞥了何在一眼道：“你先停止修行，办法会有的。”</p>
沈度一挥手，方才收起的何在专属茶杯再次出现在桌几之上，热气犹在，香气扑鼻。</p>
“喝茶吗。”</p>
“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