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刺绣的功夫,怕是开山立派都足矣!
阮唐本来低着头整理呢,闻言轻轻笑了一声:“那会儿看到这些东西,我也觉得十分庆幸,得亏是他们不识货,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回奶奶留下的这些东西。”
阮唐声音很轻,很温柔,说话也仿佛春风拂过一般。
白景恒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以前因为心存芥蒂,总喜欢从她身上挑刺。
可现在,现在却觉得哪哪都顺眼,就像是……
把一个人突然放进了心里一样。
哪哪都是好的!
阮唐在整理的时候,他也没闲着。
白景恒将里面被弄得破损或者胡乱折叠过的素描一幅幅都拿了出来,展开,每次拿到一副就会暗道一声可惜。
阮唐这画工,藏在箱子底下实在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