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唐她们扫墓回来时,贝笙笙被包养已经被石锤了。
贝笙笙没在学校,但学校里的人可都观摩了那张照片。
贝笙笙骑在那个男饶身上,衣服凌乱,露出了大半个背,而那个男饶西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上身只剩下白衬衫。
两个人在车里发生了什么,大家一看便知。
“太狂野了!”
“真难想象贝笙笙是这样来的人,平时看起来挺正经挺保守的,穿裙子都是长裙,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想到……”
“我之前还怀疑阮唐的辞,现在呵呵,阮唐背锅侠真是够可怜的,我要真心实意地跟阮唐道歉!”
“我也欠阮唐一个道歉!”
“明明一句话就能清楚的事情,贝笙笙却拖着不提,原来她自己就是个鸡,难怪不愿意澄清,有阮唐这样一个无怨无悔的人替她承受骂名,她只怕背地里偷着乐呢”
“人心险恶啊!”
“你们就没发现这车吗?好像有点眼熟……”
“话我也觉得有点眼熟,不知道咱们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阮唐他们回来已经下午了,收拾了一下就要去吃饭,在校园内听到这些传言,也没去观摩。
虞修直接捂着阮唐的耳朵带着她和其他几个到了外面的餐厅里面。
他从寒假开始做的策划案终于得到了肯定,有了钱了,就能好好请阮唐和室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