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边想,手就从背囊中取出装着8a1的枪盒,取出各个部件,开始组装。对于一名阻击手来说,狙击步枪就是他的伙伴,他的爱人,他的伴侣,他们朝夕相处,熟悉它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一如熟悉自己身体的所有。像云动这样的优秀阻击手,他组装的过程像是一个艺术家,那么的自然流畅。
除了支架没装,一杆闪着黑黝黝光芒的8a1就组装好了,他一抬手,托举着大狙,脸微微侧了一侧,眼睛凑近瞄准镜,镜头中,走在队伍中间位置的那名指挥官的脸被锁定,距离六百五十米,温湿度不计,俯视角17度,提前量不计,云动伸手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一粒子弹,添装进弹道,一拉保险,顶针将子弹顶上膛,右手手指微曲,轻轻抠动扳机,“砰”。
随着枪响,云动看着瞄准镜中,那名指挥官的太阳穴位置绽出一朵血花,那那名指挥官像一根腐朽的木头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不是他嗜杀,不是他嗜血,对待敌人就是要以无情的手段进行自由的打击。
一群军事素养极高的队伍,指挥官就是他们的灵魂,而干掉了指挥官,这支看上去久经沙场的队伍能发挥出来的战斗力不到原先的一半,这是云动以暴露自己的位置为代价而做出的选择。
对方队伍中没有狙击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对方即使发现了自己,也无能为力。
队伍慌乱了了一阵,队员们没有想到,他们进入战场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们的指挥官就被对手定点清除了,这使得他们一下没了主心骨,也让他们的气势受到了重创。
队伍中很快有人发现了对面山上的云动,他们大声的喊叫着,其中一个小队冲下了山头,向云动所处的位置扑去。
那个忍者的头目一下没来得及消化眼前发生的一起,等反应过来,他将手一招,这群忍者跟着第二小队也向云动所在位置的侧翼包抄了过去。
云动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子,看着那支忍者加军人的怪异的队伍,他发出一阵冷冷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鄙夷与轻视。
这种笑声真是太刺耳了,刺激的每个队员身上的血脉喷张,他们不顾一切地“嗷嗷”的叫着,奋不顾身地扑向云动的位置,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但是距离实在是远了一些,从一个山腰追到另一个山腰,能有将近一点五公里的距离。
等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云动刚才站立的位置的时候,已经是人迹皆无了。
云动开始了一场捉迷藏的游戏,一场真正的死亡游戏。
而在离这里三个山头以外,一个长发飘飘身形修长的男人正肩扛着一杆狙击步枪,走在山道之上,不时的登高远望,查看着地势,辨别着方向,那嘴角扬起的微笑,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猎人开心的笑容,他自言自语地说道:“鹰眼,我来了,参加有你的这场游戏,你我一定要决出一个高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