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霸道耶,为什么你可以跟乔心雅见面,我就不可以跟三哥见面?”她的怒火也被他激起来,凭什么他可以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她连哥哥的面都不能见?
“因为我是你的丈夫,我说过不准见他就不准!”想到昨晚他在家里等了她一整晚,而她却和常致恺在一起,他更怒火中烧,而且,越烧越旺,抓着她的手也不禁多用了几分力。
“好痛!你放手!”她扭着被抓痛的手腕叫道。
他从齿缝迸出声音,手劲愈发使出蛮力。“说呀,说你以后都不会见他,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夜归……”
“我不说,你这个野蛮人!我不说!不说!放开我!”她挣不开,挣累了,又痛,然后,她干脆哭了。“你好过分!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
“喂!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以为哭一哭,这事就算了吗?告诉你,不可能!”该死!怎么这样就哭了?一时间,他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更恶声恶气。
结果,他这样说,予欢哭得更大声,更伤心……
以前,她用这招对付墨澈,屡试屡赢。
“好了,给我停!”他沉声喝令。
“呜……”她不理。
“你哭够了没?”他恼怒低吼。
“呜呜……”她还是不理。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泪水落得很凶很猛,一颗颗像断线珍珠,自她颊上急速滚落,然后往下坠……坠落地面,也坠入他心里。
“好了,够了,别再哭了!”听到她的哭声,莫名的,心被烫疼了。真的,很莫名其妙,也很没道理。以前,乔心雅在他面前掉眼泪,他只觉得烦,没有这种闷闷疼痛的感觉,看到她滑出眼眶的泪水,他便心慌意乱。
“呜呜呜……”她仍旧不理他,哭得比之前更大声,更认真。
“常予欢!你哭够了没?”她的哭声令他心都拧在一起,可他又不懂如何安慰他,她又不是乔心雅,只要说几句与利益有关的事,就可以制止她的泪水。
“不够不够!我就要哭,我就想哭,你能怎样?”予欢抬头望他,泪眼迷蒙,边哭边喊着。
“你!”他能怎样?好,问得好!俯首,他倾向她,和她面对着面,“你到底停不停?”语气里带着威胁。
“你、你做干嘛?我、我……你别靠这么近……”他离她好近好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你走……嗯……”她欲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双手,顺势吻住她的唇。
一瞬间,两人都愣了,她的挣扎停止,两唇静静地贴着。
当予欢回过神来,想要退开时,他的舌头却灵活的撬开她贝齿,像蛇一样滑了进去,长舌带着淡淡烟草味卷起她粉嫩的舌交缠。这是一个带惩罚性的吻,将她的每寸呼吸都夺走,甚至灵魂……他修长的双手也丝毫闲不住的袭上她秾纤合度的身躯。
予欢被这一波一波的攻势扰的完全投降,只能随着感觉开始轻吟,直到肩头传来一阵凉意,她才惊得睁眼,发现罪魁祸首已经转移阵地埋在了她的肩胛处,之后细微的一声,关澈熟练的可怕的解开了她内衣的前扣。
“关澈!”予欢慌忙低吼:“……不要。”
可已经迟了……
关澈双手一松,拉炼已经解开了,连衣裙就这样从她身上滑落……
予欢想要拉回衣服时,却被他再次推到墙边,握着她双手,将之高举,定在头两侧,然后低头,没给她任何准备,密密实实的吻住她,霸道地行使专属于丈夫的权利。
这天,她被他困在房间一整天,由客厅地毯、沙发、餐桌、楼梯级、再回卧室……她被惩罚得连下床时脚软得差点跌倒,都是那个精力旺盛的坏蛋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