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洒进房间,照落在床上微隆起的身影上。
关澈推门而进,眸里映入的就是这幅景致。
打开室内壁灯,淡黄灯光瞬间充塞整个房间,他脱下外套,扯掉领带,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走到床前蹲下,仔细端详床上人儿熟睡的娇颜。
灯光下的她,秀眉轻拧,似乎在睡梦中有什么困扰着她而睡得不安稳,他伸手想熨平似地轻抚着她微蹙的眉头,谁知长指碰到她脸上的皮肤,感觉有点烫热。他立即轻贴上她额上探热,别一手放到自己额上,她的温度明显比自己高出许多。
他立即到浴室里找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支耳温枪,然后找到冰枕、冷毛巾……足足忙碌了半个多小时,确定他的烧稍退后,他才走到隔壁的书房,约一个小时后,才离开书房,回卧室里准备洗澡就寝……
予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环顾了四周,头晕得教她想吐,连天花板都像在打转。
生病真教人难受!
而且,她全身湿腻腻,很不舒服。她掀起被子,勉强的撑起身体,下床,把身上的睡衣脱掉,脚步踉跄的走往浴室……
关澈关掉水源,拿毛巾擦着头发,忽然,浴室的门打开,予欢全身光溜溜,只剩下一条贴身底裤的走进来。
有人?
予欢抬头,同样惊讶的瞪着全身光祼的关澈,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想确定是否幻想还是真实。
迷蒙的眨了几下后,她向前两步,伸手拥住他,很熟悉的男性气息……
“澈,是你吗?”一开口,声音涩哑。w-w-w.Lk
关澈蹙眉,稍微推开她,发现她眼神有些迷蒙、有些飘忽……她是清醒的吗?还是她生病的关系?
“不要……”在关澈要推她时,她双手又环住他。
两具没有阻隔的身体紧紧的相贴着,美人在抱,谁能做到坐怀不乱,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合法妻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低哑。
“可不可以……”她抑起头,闭上双眼。“吻我……”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你都会吻我的。”一个拥抱,一个温柔的吻,会让生病时特别脆弱的心灵得到对抗病毒的力量。
“以前?”黑眸中闪过冷凛的幽光。“我是谁?”
“澈,我的丈夫。”
她的话刚落,她的唇已被封住。
暖烫的唇舌温柔地抚慰着她略凉的唇瓣,辗转绵密地吮着,她只觉一阵晕眩,差点要站不住,幸好丈夫把她拥得很紧。
然后,她突然被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往大床走去……
***
隔日早晨醒来,予欢的烧退了,不过,头还是有点痛,嗯,不只头痛,身体某也酸痛无比,好像经历过一场激烈欢爱……
欢爱?她瞬间清醒过来,然后看向身旁,那位置空空的,床铺已凉……
昨晚,朦胧间,仿佛看见他回,然后,他吻了她……是真的吗?还是她在作梦?
身体上的痛告诉她,这些都是真的,他真的回来过,而且,他们还上了床。w-w-w.Lk
虽然他三两头就不回家,但是,自他们发生关系后,只要他在家,他就没有放弃过行使丈夫的权利,在床上,他们契合得很好,只是……
“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