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妇人适时的提醒,否则水怜儿这次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重失前蹄。
水怜儿大呼,好险啊!
江湖险恶,诡异招数层出不穷。真的要步步为营,小心加小心。
送走妇人,水怜儿马上拿出胸兜里的一个小粉彩瓶。
瓶子只有人的姆指大,上窄下宽,颈细腹圆的葫芦造型。彩绘着梅竹相间图。很是别致。
水怜儿拔出堵瓶口的木塞。一股腥味呛得水怜儿直咳嗽。
水怜儿屏住气,挑了一滴雪蛙油点在自己鼻子下人中的位置。
更重的腥味直冲水怜儿的鼻腔。水怜儿直吐个七荤八素。
水怜儿恨恨地骂。
“当然闻不到迷香啦。这么臭的味道,把嗅觉都臭失灵了,还怎么闻得到香味。绝,又是一绝。臭绝。”
水怜儿没有吹熄油灯。单衣倒在床上假寐。
水怜儿睡觉也是贵妃醉酒的迷人卧姿。
屋顶的瓦砺悉唰做响。像有人轻轻踩在上面。
水怜儿的心清灵得很。已经心领神会采花贼大驾光临了。
采花贼没穿夜游服,也没蒙脸。一副我是贼人我怕谁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