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彬宪指着墙根隐蔽的地方示意一起过去。
扫街人见脱不了身。只好将大扫帚平放在街上,和他们一起过去。
“老叔,我想向你打听一点事情,上官家的事情。”宋彬宪开门见山。
“我……我……我不知道你们说……说什么。”扫街人以前的结巴症一点没好。紧张的时候更严重。上官家的事,是他莫深的忌讳。扫街人急忙抽身想离开。
宋彬宪从袖子里摸出一绽金子。那足够扫街人到乡下买一间房子养老。
扫街人一点都不动心,眼光根本不被引诱。照走不误。
凌天扬不死心,跟上去。
“大叔,我知道你是上官家的旧仆人,你一定知道,上官家的大小姐去哪了。杀人者去哪了,他手里的剑呢。”
“都……都死了。都在坟墓里埋着。不……不信,你去挖坟看看。每个问我的人我都是这样答。”扫街人越走越快。地也不扫了,扫帚也不要了。
黄金都打动不了,还有什么方法能让这个唯一的知情者开口?!
凌天扬和宋彬宪失望地往回走。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在人未醒的早晨特别刺耳。
凌天扬和宋彬宪不约而同回过头去。
扫街人已经倒在地上,心脏的位置穴着一朵莲花。莲花下是血染成的红色座台。座台越来越宽了。
又是采莲教。
一个鬼祟的影子飞上屋檐,仓促而逃
凌天扬和宋彬宪腾身而起,急步追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