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凌天扬和水怜儿又坐到了上官老宅的屋檐上。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傻，但凌天扬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
凌天扬只有磨，和时间磨，和耐性磨，和失败磨。
水怜儿则哈欠连天。
“水老弟，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困得上下眼睑都要粘在一起了。你还怕鬼吗？有我在也怕吗？”
“不是。”简短的两个字过后，就没有下文了。水怜儿不知道怎么样做解释。不是解释，是掩饰才对。
“那是我的呼噜声吵到你了？”凌天扬继续问。
“我整个晚上都没听见你打一声呼噜。”这个问题，水怜儿可以如实地答。
“你一整晚都没睡？”凌天扬惊诧。
“是的。”水怜儿声音很小很微弱。羞羞答答。
凌天扬心里的怪怪感觉又现。
男人还能挤出这么含羞的表情？！
突然，从地底下飞上来很多个人影。跳到瓦砺中，团团围住凌天扬和水怜儿。
今晚的月色比昨晚还要好。
凌天扬不用看敌人的相貌，单从其额头上都纹着千篇一律的标志，凌天扬心中有数了。
红莲在月色下分外妖邪。
又是九瓣红莲，凌天扬的冤家对头。采莲教。
水怜儿不会打，会数数。共有十个人。整十，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