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轻漫的婉妃,要被皇上好好忽略上几天了。初尝冷宫的滋味……
“小胜月,你姓楚,不姓上官。你是楚胜月,不是上官胜月。”一个腹部穴剑,剧烈喘气,快停止呼吸的白衣男人露着痛苦,哀伤的表情,一只手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另一只手伸长,再伸长,想要拉近和水怜儿的距离,够着她的脸。
“什么胜月,我不明白。我也不认识你。”水怜儿害怕,孤独,无助地使劲摇头。否决中剑者的话。“我叫水怜儿,别名水令颐。”
“你是楚胜月,你是我楚飞的女儿,楚胜月。”沾血的手已经摸到水怜儿的头。水怜儿一个寒战。
更可怕的是,水怜儿后面又冒出了一个人,一个脖子有道剑的抹痕的中年男人。苍白如冤魂的面孔虽然恐怖,但慈祥的眉目,水怜儿感觉好熟悉,好亲切。像什么地方见过。
“胜月,你一出生就是我抱着你,然后给襁褓中的你起名上官胜月。你一辈子都是我上官旗云的女儿,永远叫上官胜月。行不能改姓,坐不能改名。”
“你是楚胜月。”
“你是上官胜月。”
两个大男人吵起来了。吵到激烈时,伤口都忘了捂。血越流越多,没过水怜儿的脚背了。水怜儿想跳到高地。但怎么跳都跳不起来,脚像被地上长出来的两只手抓住了。
“不要,救命。”水怜儿猛地从床上扎起。嘴仍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
“怎么了。”睡在水怜儿身边的凌天扬被水怜儿的尖叫声吓醒了。“水老弟,你怎么了。”
水怜儿还神思模糊,似醒非醒。沉浸在刚才的梦魇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胸部高弧度起伏,大口大口呼气,寻求平静。
“你怎么了?”夜幕中,黑暗里,凌天扬继续爱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