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纵帆对凌天扬挑了下眉,饶有深意地瞥了凌天扬一眼。似在说,肯定又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的分歧,惹出的祸。
“天扬和卿筠,你们听好。战事一结束,不管我们是胜是负,天扬是堡主还是成为平民,你们都要即刻完婚。如果你们谁违我意,不肯办喜事,就红事改白事。替我办丧事吧。我不想凌家到天扬这里就断子绝孙,没有后代。青城堡若还在,堡主之位就从天扬这失传了。”凤惜珠实在启齿不出天扬爱上一个男人这种荒天下之大谬的事。
这最后一句,因由意思只有凌天扬听得懂。
凤惜珠的话还没完。
“办完开扬和卿筠的婚事,就到纵帆和柔蕊。从古至今,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就是大逆不道,无耻之尤。现在,振远不在了,我既为父又为母,全权为你们做主。”
凤惜珠脸色凝重,神情严肃。不容反驳。
“听明白了,就退出去吧。我要就寝了。”凤惜珠下逐客令。主要是不想再听到有异议的声音。
凌天扬的嘴动了下,但没发出声音。
凌天扬回念想到,大战一触即发,何必和母亲太过纠结于这种矛盾上。免得外敌未退,内讧又起。
凌天扬暂时顺了凤惜珠的意。
凌天扬,白卿筠,凌柔蕊各自回自己的寝室。向纵帆继续回瞭望台,彻夜守城。
每人都从凤惜珠那分得一块糖。
白卿筠和凌柔蕊的糠是糠衣包着蜜,甜入心脾。
凌天扬和向纵帆的糠剥开吃到嘴里后才知道是糠衣包着黄莲内心,迷惑人的甜过后,是张不开嘴的苦不堪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