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我不敢看向他充满戾气的脸,那种直白的杀气总是让我本能的发抖。
“还舍得出来。”他轻松一跃就来到我身边,“你可真聪明啊,学会了里应外合了。”
“什么里应外合?”我眼睛下意识的闪躲着他的目光。
“还打算装蒜么?”他讥笑的看着我,“一个偷袭引开我的注意,一个乘此机会从后门逃脱。这,算不算是里应外合。”
“我没有。”我紧皱着眉,心里有一种委屈和难过的感觉蔓延开来。
“没有?别人可是指名道姓的说要救你。”
“我明明整天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和外界联络呢?”固执的倔强居然带给我直视他眼睛的勇气“而且是我恰巧碰上了倒夜香的,不信你问……”
往四周望了望,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夜香人逃了!
“问谁?”他眼中的那份看好戏的成分,激发了我潜在的自尊。
“我是想逃,但是从来都没有里应外合。”我坚定的看着他,抬头挺胸。
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扣在我身上。
“证据?”他挑了挑眉看着我。
“那你说我里应外合的证据呢?就凭碰巧的时机么?”我倔强的不肯服软。
“这时机未免太巧了。”他看起来明显不相信。
“薛清明。”我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指着他的鼻子,“你他妈的爱信不信。”
如果要相信一个人,那么任凭他说的再不可相信也依然会相信,反之,你不想相信一个人,任凭他口若悬河也依然不会相信。
“你……”
薛清明愤怒的指着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昂着头看向远方。那模样和历史书上谭嗣同就义的模样很相似。
“来人,将她压入地牢。”薛清明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渐渐传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她。”
我转过头来,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去。
烦闷,失落,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紧紧的绞在一起,杂乱无章。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