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炎一听说自个之所以那么倒霉那倒是很大关系是因为手底下这只黑鸡的原因之后他哭丧着脸说:“大师,你……你看我平时虽说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可也没有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这玩意怎么就跑到了我身上了呢,大师……你可真要搭救我啊!”说完这话,胡一炎险些就没给那老头给跪了下来。
胡一炎说的这话那到是挺感伤的,老头听了之后颇受感染,心想眼前这混小子除了平时纨绔了点那真是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有罪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况且他家里即死了父亲又丢了祖业,算起来他也算是一个挺惨的人儿,于是心软之下到也答应帮胡一炎解决眼前这一事情,而胡一炎见老头儿大发慈悲心中顿时大喜,说道:“那如今咱们怎办?!这黑鸡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脆我就先把它扔了再说吧!”
“你扔了它没用。”老头儿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刚才观你的气象,你这一身的精气都与这黑鸡连接到了一块,即使你把它扔了它还是一样会找上你的。”老头儿的话顿时让胡一炎想到了那天晚上黑二被杀的时候这只黑鸡就自个跑回自个家来的,“那如今咱们要怎么办?”胡一炎疑惑间问到,而老头翻了翻白眼,不耐烦地说:“你小子怎韶(罗嗦)的像个娘们一样的,说这废话那不是白说,要调查自然得去你找到黑鸡的地方去。”
“不行!”一听这话胡一炎脑袋顿时就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去过黑二家,村里人铁定认为黑二是咱杀死,我这回去铁定给他们打死!”
“我道你害怕什么玩意呢?!”老头吹了吹蓬乱的胡子,说:“到时候我给弄个‘易容术’,你村里的人不就认不出你了吗?!”,“易容术?”这个词对于胡一炎来说到不陌生,早年在村里的时候就曾听过村里的老人说过那江湖上有些奇人异士用使一种叫做“易容术”的手艺,就说随便拿一块好似什么人皮面具的东西往自个脸上一盖,自个那就是想变成什么人的模样就可以变成什么人的模样,难不成眼前这老头竟然会这把式?!
跟在老头儿的身后,胡一炎一想到要是这怪老头要想用啥人皮面具套自己脸上那可比昨晚用沾了他唾液的叶子抹眼皮更恶心之后顿时用诧异的眼神一直盯着老头,“小子!你到底看什么看,难不成我脸上长花了不成?!”老头儿目不斜视,可好似背上长了眼睛一样发现了胡一炎一直在瞪着自个,而胡一炎楞了一会儿,说:“不……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大师您?”
“不用废话!我名叫李震山!”李震山头也不回地说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