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我这话都是照着算出来的如实说出来的,怎么个不准了……”老者与小姐一言不合之下那就拉扯了起来,一时间到是招来了四周围观的人群。
“这是怎么回事啊!”就在这二人吵着闹着的时候,忽然有两个身穿着联防队制服的人走进了围观人群的圈子里,老者眼神锐利,一眼揪见城管之后那是马上转身就朝人群外跑,连自个算命的摊点那都是顾不上了。
“别跑!站住!”联防队眼见这中年男人跑了起来也在后边追了上来,可令人纳闷的是这俩联防队的那可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老者已近将近快五十的人了,按理说这体力和速度应该比不上年轻人的,可是这明摆着中年人一发力就连续速度不减地窜了三条街,那是两个年轻联防队员只见的距离越拉越远,远远的他们那是看见老者跑上一辆刚巧经过的公车之后才不得已作罢。只见这两联防队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郁闷地说道:“我的妈呀!这……这混蛋上辈子是兔子投胎的啊!怎么跑得这般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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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又被联防队的人追了?!”老者上到公车上,不想那开着公车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司机递来一瓶矿泉水说到,而中年人笑了笑,说:“没什么,不就做了会锻炼罢了。就那两个愣头青想追上咱?!要是换做十年前他们老早就被咱甩得没影了。”
“看你这模样!真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和咱一同到公交公司开车呢?!要是跟了咱的话想来今天也不用跑得那么狼狈了。”听了这话老者顿时不高兴了,说道:“一炎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真叫大师兄我这个堂堂的茅山掌门开公交车,要是给同行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这算命先生和公车司机不是其他人,正是胡一炎和袁林师兄弟俩人,打从文化大革命之后胡一炎和袁林就到南京市来讨活儿,一开始他俩那还是想凭着自个一身的“茅山术”混出点名堂来,可不想这八十年代的人根本就不相信他们这一套,于是乎都给人当成了神棍给白眼看。
为了生计,胡一炎不得已那是讨了份开公交车的活儿,本来那是还想叫上自个的大师兄的,可哪想袁林坚持自个那是茅山派掌门,说什么也不愿意和胡一炎一起去开公交车,这一去二来的到是在街上摆起了算命摊子,想靠着自个算命的本事赚些钱户口,但是哪想三天两头的就是碰上联防队的人,这反而不赚钱到还不说,每次袁林跑的时候都得配上自个摊子的工本费,不过袁林这天生的迂腐倔强,没想到这几年来还是继续做着这个赔本的买卖。
看着自个的大师兄好似有些生气了,胡一炎也不敢再继续胡说,只见他转移话题道:“对了,你那儿如今有师傅的消息没?”文革结束,胡一炎和袁林到是结束了长达七年被披斗的生活,他俩自然也*反被放了出来。他们出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想要找到当年被王三带走的李震山,可是这几年间,当年相关的人都已经被调任到其他地方去了,要想在人海茫茫中找到师傅李震山的消息那谈何简单啊!况且胡一炎和袁林平时到深居在茅山当中,在外边那是一个亲戚朋友也没有,所以他们也只能一边在外边找活儿,一边打探师傅的消息,可是这几年下来却也是音讯全无。
“还没,你那里呢?!”一提到师傅李震山,袁林到是来了精神,而胡一炎也是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拖几个朋友去帮问一下了,现在还没有消息呢!”听到这话二人似乎都是很失望,沉默了好一会,胡一炎忽然说道:“大师兄!你看这……这都那么多年了,要是师傅还在……在世的话应该早就回来找咱们了,你看…….”胡一炎这话说得也并不是毫无道理,想当年文革的时候他自个和大师兄那是看着好多人是怎样受不了批斗,活活被批死的,可袁林却说道:“师弟!你说这话咱也明白,不过他毕竟是咱们师傅啊!就算是他已经不再世了,咱怎样都要把他的遗骨给找回来,拿到茅山去认祖归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