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一炎他被那两个来至梵蒂冈的神父气走之后就接到了他大师兄袁林打来的电话,说他如今已经到香港了,叫胡一炎回道堂去找他。
等胡一炎回到道堂看到袁林之后那是为之一愣,不想自个大师兄身上竟然穿着茅山派掌门那件八卦红花大道袍,原来微短的的道士胡已经留得长到了脖子,远看起来到还真是有几分当年师傅李震山的气势,“咱说师兄,真么这大半年不见的你就变了个模样,咱可就奇怪了,要是你这副打扮走到香港的街上到底会怎样?”胡一炎开玩笑说到,而袁林却是眉头一皱,说:“师弟,你怎么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还有心情开玩笑,快过来让咱看看你身上的‘万魂斑’那是伤在哪了,搞不好能有其他解救的办法。”
“‘万魂斑’?那玩意早就让两个不知道来至啥子梵什么的基督教神父给弄没了,你说那个李震天也真是煞是没用!虽然他是咱们师门的叛徒,可好歹也算学的是咱们祖师爷传下来的秘法,可是就这么给老毛子的秘法给轻易破解了,真他娘的丢人啊!”胡一炎一边说着,一边撩开自个身上的衣服,示意袁林自个身上的红斑已经全部消退了。
“基督教?神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袁林听得不明所以,胡一炎逐把这件事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听得袁林那是直瞪眼,“以前在内地的时候对于一些基督教的信徒我也曾经见过,可是那时候咱对这个宗派的认识只对于一般的信仰,这回来香港听到师弟你这么说想来他们也和咱们茅山一样,那是分有密宗和显宗的,而这个密宗还能把‘万魂斑’给治好,想来他们的秘法一定不是泛泛之辈,改天有机会咱一定要登门求教。”此时的袁林那是已经坐上了一派掌门的位置,是以心中系着的都是教派中的大事,所以一听胡一炎说这个世界上能有破解“万魂斑”的方法,那可是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亲眼看一看这门秘法,好让自个密宗的“茅山术”更为完善。
“求教?!咱想师兄你还是免了吧。”胡一炎两眼一瞪,耸了耸肩膀说道:“你都不知道这些老毛子外教的教徒几狂妄,这到了咱们自己国家的地方,竟敢称呼咱们茅山派为异教,而咱却被他们叫做异教徒!”
听了胡一炎这话,袁林先是一愣,可是很快就没有再往深处想了,自个这个师弟的性格他那是知道,虽说身上有着茅山密宗十几年的修为,可是脾性上却改不了小混混的作风,在道上吃了亏自然要跑到自个面前来诉苦了,于是逐改变话题说道:“咱说师弟,本来师兄这赶来香港就是为了帮你对付李震天那叛徒。不过如今你这身上的‘万魂斑’得解了,咱们下一步就得商量怎么抓到李震天他人了。”
“这件事先得缓几天,如今陈丫头那边接到了一个奇怪棘手的案子,想来师兄你也会感兴趣的。”胡一炎笑了笑,把陈欣彤碰到的这件案子说了一边,“奇怪的符号?那玩意是长怎样的?”听了胡一炎的一席话,袁林果然应了他的说法,对这件事有了兴趣,毕竟这袁林那可是以光大门楣为己任,是以一旦碰上这种没见过的玩意自然有想要看看的yu望,好补充茅山密宗当中缺乏的知识,而胡一炎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把袁林给拉上了贼船,他就不信自个兄弟联手,想要整治那个杀了金毛的凶手还不行!妈的,敢阴老子,老子这回一定把你弄得连你架阿娘都不认不出你来!
“师兄,那个符号大概是这样子的……”说话间,胡一炎那是随便找来了一张白纸,并拿起笔来,凭自个的记忆把那个奇怪的图案给画了下来,袁林瞧到了之后顿时眉头皱得更深了,只见他看着那图案良久,突然发话:“师弟,你画的这个玩意咱从来没有见过。不过这……这图画上好似隐隐约约有一些咱们‘茅山术’中‘八穴’的味道。”
“‘八穴’?!这……这怎么可能?!”听了这话,胡一炎顿时一惊,要知道自个茅山派当中的“八穴”理论那可是先人们的辛苦结晶成果,怎么可能是别的人随便就能使来的呢?!而就袁林的说法,这个图案上那是通过画图,就照着线条小范围内组建了一个“八穴”的体系,想当初他们在湘西碰上“回魂局”的时候那可是摆了个很大的架势才多添了一阴穴和一阳穴,可是如今人家这随便一个小的图案就弄出了“八穴”,又怎能不让胡一炎吃惊呢?!
“这是真的,师弟你看,这儿是‘天阳穴’……这儿是‘地阴穴’……这儿是……”袁林对着纸上所画的符号,那是把符号当中所指的穴位逐一点了出来,胡一炎一边听一边想,不想一路下来还真是有那么三分像,“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还真的有人这么简单造出这个‘八穴’?!那……那岂不是说这个凶手也是一个茅山密宗的弟子?!胡一炎提出的这个说法也算是震惊的了,想当今世上,这茅山密宗的弟子就只剩下三人,胡一炎、袁林、张清风、李震天因为叛教所以被除名了,要是这真有第四人的话那人会是哪位前辈呢?!”